毕竟无论哪个时代,医师都是救命之道,怎么都能为自己谋一条生路。
乔玮总算是安了心,问完了乔瑢的事情,她就紧接着问了乔家的事情,“先前你陪着瑢儿在乔家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比如……乔瑞对阿父阿母还孝顺吗?”
乔玮是对乔瑞没了半分的好感,称呼一句兄长的面上功夫也懒。
“瑞公子对主君和老细君还算是孝顺的,但何夫人和小公子,对老细君便不大亲近了。”
这倒是并不觉得奇怪,没几个儿妇能和婆婆处得亲密如母女的。
“那乔瑞和太守李术往来密切吗?”
“李府君倒是常来家中找瑞公子,偶尔还会留宿。老奴回皖城的时候,偶尔也能听说李府君来府上和瑞公子在一处。瑞公子房中的两个通房都是李府君送。”徐幺娘对乔瑞事情并不是太清楚,但府上内宅事情,下人们也多有议论,徐幺娘也就听了一耳朵。
乔玮皱着眉头,脸色凝重,“阿父阿母也未曾过问这些事情?”
她在皖城的时候,就同阿母说过,李术此人心思不定,家中之人也要少往来,也要阻止乔瑞和他的交情,乔母当真是半句也没听进去。
徐幺娘仔细想了想,“老奴听说主君开始也有提醒过,瑞公子也应了,有一段时间确实李府君不怎么来了,但后来不知为何又往来了。老细君对这些事情是说不上话的,何夫人也不让老细君过问这些事情。”
徐幺娘想起这一次回去的时候,自家老细君的模样,好似很怕瑞公子和何夫人生气的样子,只要何夫人说上两句,老细君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整个乔家上下如今的老仆也不多了,府上的侍女也多是何夫人带来的人,也多是听何夫人的。徐幺娘也见过何夫人几面,是个十分精明能干的妇人,但对于她们这些老仆并不假以辞色。
徐幺娘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本是乔家,但不知为何却感觉好似是何家一般。对此,乔母却说何家的家门高,自有一套高门御仆的规矩,连乔瑢也不敢轻易和何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