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气得脸都红了,“乔玮!”
乔玮举双手投降,“妾错了。”
孙权看她可怜兮兮的小脸,一时间怒火好似被什么东西浇灭了一半。
他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她上来躺着,乔玮放好红烛就上床乖乖躺着不动,等待着困意慢慢席卷上来。
她轻轻吸了一下鼻子,眼睛也耷拉下来。
孙权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还不睡?”
“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
“那是条什么样的狗。”
……
孙权真的气得想把怀里的人丢出去,但想想又舍不得,他抓着乔玮的手往那丢人的伤疤上一放,“在这里,满意了吗?”
乔玮仔细地摸索了一下,真的摸到了几个小块的突起,如果孙权不主动告知的话,她肯定是找不到的。
“所以,你说的梦话都是真的?”
孙权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他更好奇的是,到底他昨晚都说了多少的事情,重点是像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又说了多少。
乔玮十分怨念地道,“断断续续说了一夜吧。”
孙权:……很好,不是丢脸的问题了,是没有脸的问题了。
乔玮非常严肃地保证,“只要你没有再犯,就是不打扰我睡觉,我保证守口如瓶,家丑绝对不会外扬。”
孙权:家丑?……好的,不外扬就行。
然而,这一夜,乔玮依然睁着双眼撑到了天亮。
原因无他,孙权不说梦话了,但他打鼾。
他紧紧抱着乔玮,在她的耳边进行了一夜的鼾声演奏曲,曲调时而平缓,时而激烈,时而连绵,时而有力断点。
于是乎,婚假的第二天,孙权就被乔玮赶去了军营点卯,“虽说是阿兄的宽待,但你我也不可恃宠而骄,如今战事未平,外有黄、曹等人虎视眈眈,内有庐江世族心思未定。
你我既是夫妇,便有长长久久的日子要过,不必拘泥于一日两日的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