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脸上出现了一抹尴尬,想起初来皖城的时候,乔家对他们处处照顾,乔夫人更是将黄庆当做是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但转念想到庐江太守刘家的门第,又只能咬咬牙道,“乔公,并非是我们刻意要羞辱于你们,只是……日前庐江太守刘将军之女看上了我儿,他们家有意要与我们家结亲。
你看,我家子贺原也出身名门,只是时运不济才流落皖城。从前论门当户对,也是应该的。但如今我家三叔已然是江夏太守,与你们家的身份也不够匹配了……”
“啪!”乔父拍案而起,“你们家三叔出任江夏太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初与我们家结亲的时候也从未觉得自己身份高出我们一等,如今倒是觉得了吗?”
黄夫人与乔父相识十年,从未见到乔父这般盛怒的样子,一时间也有些吓着了,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黄庆缓缓站了起来,对着乔父拱手道,“乔父何苦为难我阿母呢?我们不过是孤儿寡母的,如今能得刘家的青眼,也是时来运转。乔家叔父何苦纠缠晚辈不放呢?”
不肯被退婚,就变成是无耻纠缠了?
当初要订下婚约的是你们,如今要退婚的也是你们,倒打一耙的还是你们。这双标的态度,乔玮表示自己可真是开了眼了。
乔父被气得指着黄家母子“你……你,你们”了半晌,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其实晚辈与大乔也不是全然无情义,真是门第不齐,实在难以相配。”黄庆看向乔玮,不由得暗暗咽了一口口水。
双眸清冷若水,里头仿佛藏着星空碧海,有美人兮,遗世而独立,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面对这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他心里还是有几分舍不得。毕竟娇妻美妾,是每个男人心中美好的愿景,他眼珠子定在乔玮的身上,垂涎欲滴的样子,让乔玮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若是乔家叔父当真不愿退婚,待正妻入门后,晚辈定会以厚礼纳大乔进门,不叫叔父面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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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玮:贬妻为妾,兄弟,你可真敢想啊!那算盘打得,我在近两千年后的灵魂都听见了。
乔父顿时气得眼前一黑,拄着拐杖大声吼道,“滚,都给我滚出去!我们乔家不欢迎你!”
黄夫人见目的已经达成,便也懒得在乔家多待了,反正他们马上就能搭上庐江太守这条线了,便无需理会乔家一个落魄士族。她今日也是可以不用来的,反正就算自己家直接退了婚,乔家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若不是念在当年还有几分来往,她才不来,如今来了,乔家还如此不识好歹。
黄夫人看了乔玮最后一眼,最后还在乔玮的臀部做了个比量,“屁股小,也不是个好生养的,能做妾都是抬举了。”
身为一个现代人,如何能忍受做妾,就算是到了东汉末年这个封建时代也不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乔玮拿起手边的扫帚就朝他们的身上招呼而去,“做妾?做妾这么好,就祝你们满门都做妾去吧!”
原主的身体是常年干农活的,而且因为父亲乔宣年轻时候也是剑术和射箭的一把好手,所以原主从小就跟着父亲习武,因此手上的力气比寻常的女子都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