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

诛天劫 十殿阎王 3185 字 2个月前

此时的卓君临,甚至几乎已经不能再算是一个人,而似是来自地狱的鬼魅,,,,,,

每一剑出手,都再无回转余地,,,,,,

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剑剑皆是天地共焚的剑势,出手之间更是处处都是奔着杀伐而去,甚至在每一剑出手之后,便已根本不顾自已的剑招是否有效,下一剑便又直接刺出。

越战,八名沙沱部强者越是暗暗叫苦。

那怕是自身的修为境界远远的超出了眼前这个金猿山主,可是在金猿山主手中那一柄长剑面前,任何的抵挡都似是徒劳。

只要剑锋所指,不退即伤。

要么退,要么伤,要么死。

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可能,那怕是百练精钢的兵器,在那剑锋之下竟然也如同豆腐渣一般,直接真的就变成了碎渣,,,,,,

‘嗷。

随着一声怪叫,一名沙沱部强者直接被剑光劈成两半。

染血的剑锋似是更加嗜血,仅仅在一刹那间,那一道剑光突然一盛,直接将那已被劈成了两半的沙沱部强者统绞成一团血雾。然而卓君临手中的剑势却越来越强,长剑所向,其他几名沙沱部强者也都不由身上露出了血口。

追魂夺魄的利剑,就似是

不将眼前的一切全部斩碎,便永远都不会罢休,,,,,,

金猿山主剑意越来越盛,越来越强,,,,,,

八名沙沱部强者接连被直接劈成血雾,又不断在半空中重组,,,,,,

他们的眼神越来越惊骇,越来越绝望。

此时困在卓君临的剑势之中,根本无法脱身,如是不是金猿山主的修为境界与自已等人相差的实在太多,只怕就算是自已等人的修为已远超一般大罗金仙境强者,也早已在那无边剑意之间直接化成了烟尘,,,,,,

可就算一时之间杀不了他们,可是那似是永远止境的绝杀剑势,也不由令八位沙沱部强者绝望到了极点。

这一次,他们知道自已遇到***烦了,,,,,,

甚至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金猿山主明明只不过是真仙境的修为,为何现在的战力却是如此变态,纵然是他们这些大罗金仙境的强者联手,竟然也在金猿山主的剑下落了下风。

传闻金猿山主一身战力通天彻地,如今看来,,,,,,,

虚空中,虫母的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一边的青衣女子脸色以同样难看至极,那怕是她们也没有想到,在经过虫母的警告之后,居然还有人敢对卓君临下手。

这种事情,她们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而且眼下的这种情况,却是直接让虫母大感失了颜面。

自已都亲自上门去警告过了,可是雄霸天和大长老都没有放在心上,要知道虫母向来都是一言九鼎,所说的话任何生灵听到都得要掂量三分。

….

像这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以前从来都不曾有过。

而现在,这种事情却直接发生在自已的眼前,那怕是虫母现在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看来,我们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根本就没有谁将我们放在心上。」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怕是虫母亲自前往告知,沙沱部竟然也都可以无视。」

「这,,,,,,」

虫母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越发的难看。

这脸,此次是真的丢的大了。

大到了那怕是虫母这样的超阶强者,现在心中也已经有些按捺不住自已的怒火。

「我会和沙沱部清算的。」虫母一声冷笑:「即然他们对本宫的话都当作是在放屁,那么本宫自然是要问个究竟才是。这沙沱部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底气,竟然会做出这般不知死活的事情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虫母语气之间满是愤恨。

这么多年以来,虫母从都没有遇到比这更无语的事情。

世间生灵,听闻得自已名号什么时候不是闻风丧胆,像雄霸天和大长老这般视自已如无物的情况,以前虫母连想都不敢想。

「清算,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虫母面色不由一黑。

这清算当然只能等到以后,以自已堂堂虫母的身份,又岂会直接向大罗金仙境的后辈出手?如果卓君临身陷险境,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放心离开。

「现在,我们应当怎么办,才是现实。」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别看现在卓君临看似凶猛,直杀的那些沙沱部强者连连败退,可是卓君临眼下的这种情况绝不可能会持久。如果真要是这么打下去的话,那怕是卓君临再怎么惊才绝艳,只怕最终也得要交代在这里。」

虫母一声冷哼,却终是没有接下。

青衣女子话里的意思,虫母又如何听不明白?

正是因为太明白了,所以有些话却根本无法开口,这个时候出手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以,可是这样出手也实在有损自已

的身份。

「卓君临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知虫母打算什么时候出手?」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这件事情,也只能由你出手了。」

「凭什么?」

虫母脸色不由一黑:「你怎么不出手?」

「我若出手,因果太大。」

「难道我出手就没有因果了吗?」虫母不由勃然大怒:「这卓君临与你之间的关糸,可是一点不比本宫少。难不成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成,怎么遇到这种事情,你就直接把本宫往外推,你好意思躲在后面看戏吗?」

「这件事情,终究是你自已太过大意了。」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明明已经出言警告过了,可是却也没有任何的效果,甚至沙沱部现在还敢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刺杀卓君临,这件事情你不去处理谁去?」

….

虫母脸色不由一变再变,却终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