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就这么想将这个家伙给狠揍一顿呢?而且,还是那种扒了卓君临裤子死命打的那种,,,,,,
因为,这家伙的皮实在厚的很,打别的地方根本就对这***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怎么办?」
战孤行的神色明显的已有了一些慌乱。
身为神族主帅,这些年以来战孤行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对神族极其不利的情况。甚至在很多时候,战孤行每次都能以一已之力扭转乾坤。神魔战场上的第一强者,也并不完全是靠吹出来的。
想当年,战孤行之名在神魔战场之上也是响当当的。
可是现在,这位神族主帅却似是完全失了应有的风范,只如同是六神无主的白痴一样。一张胖脸配合着苍白的脸庞,更是应景。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这还是以前认识的那个斗志昂然的战孤行吗?
还是曾经那个单人独剑就敢在敌军阵营之中杀个七进七出的神族主帅?
还是那个无论遇到任何对手都敢拔剑就砍的‘疯胖"。
现在这你麻分明就是一个被吓破了胆的丧家之犬,那里还有半分强者的风范。就算是咱们这些修为境界远不如战孤行的修行者,也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像战孤行这般没有出息。
莫轻狂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眼眸之间满是错愕之色。
显见这位神族主帅的表现,也大出莫轻狂的意料之外。大不了就是死战一场,血不流干誓不罢战而已,怎么现在战孤行的这种情况,反而倒像是被人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一样,若是神族都像战孤行这德行,只怕也根本就不用再思谋其他,直接所有人在这里等死也就罢了。
反正就算是不被打死,也得被吓个半死。
「大帅,如些慌张,成何体统。」莫轻狂脸色越发的难看,眼眸之间满是无奈:「怎以说大帅也是神族的第一人,是所有神族将士心中的精神支柱。如果连大帅都要未战先怯,那我们又何必再多次一举,直接所有人都抹脖子自尽就是,那里用得着在这里再谋出路。」
「我,,,,,,」
战孤行一脸的委屈,眼眸里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现在我们在此商议,就是为了在这条死路中找到一丝生机。」莫轻狂的声音无比阴冷,眼眸之间满是寒意:「从现在开始,无论是谁再有这等扰乱军心的举动,也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战孤行,你可是神族主帅,本就应当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若是你再有什么出格举动,那就不要怪我拿你开刀,军法
从事。」
在场众将一个个面面相觑,各自神色古怪。
真真是活久见了,一个新任的大将军要把主帅军法从事?
到时是我们在做梦,还是出现了幻听?
虽然战孤行的这种情况的确有些让人不待见,可是大将军要按军法处置大帅的情况,神族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位新任的神族大将军,倒还真是尿性。
战孤行一脸郁闷的坐在帅案后,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神情之间更是如同吃了死孩子一般。望向莫轻狂的神色之中也是一阵错愕,自从战孤行坐上主帅之位以后,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从来,都只有老子对别人军法从事的。
怎么现在,居然军法从事到老子头上了?
这事,怎么听着好像是老子吃大亏了呢?
「大帅,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莫轻狂一脸的凝重:「作为神族主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当好好的为大家鼓舞一下士气?」
战孤行不由一愣。
我勒个操。
没看到老子现在都已经有些心绪难安了吗,你居然要老子来给大家鼓舞士气,你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老子觉得你是在拿我看玩笑?
再说了,现在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士气再高有个屁用?
可是偏偏现在这种时候,战孤行却根本不敢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万一要是真让莫轻狂治自已一个拢乱军心之罪,那老子的这个乐子可就真的玩大了。也会直接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被大将军以军法从事的主帅。
战孤行终究只是一声长叹:「对于现在神族所处的情况,本帅也并不清楚究竟应当如何应对。大将军曾跟随东华帝君多年,应当比本帅更能应对现在的这种场面。所以,此时暂且全部交由大将军全权处理,本帅不过问便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战孤行只觉得满心的无奈。
以往,从来都只有自已夺别人权的时候,就连卫天歌任大将军之时自已也是说撤就给撤了。甚至只需要自已一句话,也绝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像现在这种直接自已交出兵权的事儿,还从来都不曾有过。
这事儿,那怕是现在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却偏偏也只能咬牙认了。
因为,战孤行自已也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已已经乱了分寸,就算是再死死的抓着权力不放,最终也绝不可以比莫轻狂做的更好。
莫轻狂毕竟跟随东华帝君多年,而且心思缜密,在应对这些事情之时,也远比自已要合适的多。
现在,已经是到了神族生死悠关之时,绝不是意气用事之时,,,,,,
为了神族的存亡续灭,就算是放下个人的生死荣辱,对于战孤行来说也是绝对值得的。而且早在很久之前,战孤行就已经很想卸下自已身上的重担。虽然在这种时候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到莫轻狂的身上很不地道,可是现在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莫轻狂直接懵了,看向战孤行之时神色变得格外的难看起来。
我勒个操。
这死胖子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老子只是让他不要扰乱军心,可你麻一股脑的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老子的头上是几个意思,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