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心中的怒意却并没有发泄完。
纵然是冲垮了魔族防线,可是那些杀不尽的魔族却仍是在源源不断的赶来,纵然是以莫轻狂为首的所有人身上都已被鲜血浸透,可是他们的目地仍未达到。
至少,那是我们的失误,就要拿回以前的结果。
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只有用无尽的生命与鲜血,才能有告慰已经死去的大将军。
只有用胜利的战果,才能让大将军的英灵安息。
这,便是他们源源不断的动力。
纵使满手血腥,满身伤痕,又有何惧?
那怕为了这样的目地,也许将会有更长多的将士倒在敌人的刀下,永远的再也站不起来,那又有何惜?
神族,何时有过怕死的将士?
「杀光魔族。」
莫轻狂仰天大吼,满是血污的脸色越发的狰狞。
甚至在莫轻狂的身上,那股滔天杀意似是要透过整个战场,直接要将整个魔族都斩杀干净才能罢休。
在这一刻,莫轻狂想到了很多。
但想的最多的,却是杨文君。
如果把杨文君换到了自已现在的位置,杨文君会怎么做?他是否会以最极端的攻势,对魔族发起最强烈的攻击?
不会。
这是莫轻狂给自已的答案。
因为自已认识的杨文君,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希望。甚至杨文君在人族年轻一辈心目中的声望都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已,根本不需要为自已身后的同族将士打气。只要杨文君一剑向前,所有的人族将士都会义无反顾对敌人发起最猛烈的冲击,甚至会忘了任何的危险与恐惧。
这便是自已与杨文君最大的差距,,,,,,,
就在这一刹那间,莫轻狂的身子不由一震,心中却是闪过一丝惊骇。
自已以识的杨文君,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希望。
可是,杨文君怎么可能轻易拿着整个新营去和魔族死磕?
「杀光魔族。」
「杀光魔族。」
左路军的所有将士都是仰天怒吼,似是要发泄完自已心中最大的恨意。声音在整个神魔战场之上响起,似是已穿透云霄,直接让整个战场之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杀光魔族。」
中路军中响起了怒吼声。
「杀光魔族。」
右路军中也响起了怒吼声。
每一个声音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似是积压着无尽的怒火,只有用无尽的鲜血与愤怒,才足以发泄掉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
只有砍掉所有敌人的头颅,让所有的魔族生灵都喋血战场,或许才能平复所有神族将士心中的怒火。
战争,没有仇恨,只有立场不同而已。
明刀明枪的厮杀,就算是彼此都打的头破血流,谁也没有话说。
打输了,那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可像魔族那种不顾战场规则的偷袭,便已不仅仅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甚至自始至终,魔族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心中还能平息?
只有用最极端的报复,才能熄灭整个神族的怒火。
战场上空,三道人影对峙。
战孤行,魔无劫,无罪。
纵然是彼此之间份属敌对,可是彼此之间都压制着心中的滔天怒火。
这是他们身份的自重,也是对敌人的尊重。如果连他们都失去了该有的理智,那便只会让下面所有的生灵都变成他们的陪葬品,甚至在下面的生灵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根本不能让他们知道彼此已经照过面。
此时那怕是以一对二,战孤行现在的气势却丝毫不惧。
甚至自始至终,战孤行一直都表现的盛气凌人,根本不给对方留下任何的余地。就好像现在他所面对的并不是两个同等极数的大修行者,而是路边的杂草一般,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对方一眼。
「战孤行,你究竟想怎么样?」
魔无劫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彼此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将,如何能看不清现在的神族气势正盛。甚至在随着莫轻狂的那一声怒吼,整个神族将士都似是发疯了一般,直接对着魔族发起了更强烈的冲击。本就已被压着打的魔族在这个时候,更是感觉压力倍增,就连一直与神族中路军右路军打的平分秋色的两处战场,一时之间也几乎呈现了一边倒的形势。
纵然是还不至于让魔族将士陷入死局之中,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明显是有些不利于魔族了。
「这关老子什么事情?」战孤行不由勃然大怒:「魔无劫,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