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还在皱着眉头思考,思考自己过去到底有没有欺负过刘氏和顾南墨。
“家主开恩啊!大人开恩啊!”
管家鬼哭狼嚎地喊着,顾才棋却是连眉头都未皱。
便是将管家送去京兆府,按照律法她也当死。
与其家丑外扬,倒不如她自己处理个干净。
顾才棋知道这事儿瞒不住,她也没打算瞒,只要顺亲王能消气儿,死一个管家算什么。
“阮氏,你管家期间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是难辞其咎。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梨花苑里,没事儿就不要出来晃了。”
阮氏身子一僵,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敢反驳。
顾才棋又认命了亲信为管家,让她去外面重新买一批下人回来,这事儿才算作罢。
梨花苑内,阮氏一回去就摔了一套茶具,气得浑身发抖。
“刘氏这个贱人,都快死了还能叫妻主惦记着,他到底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
顾南清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白瓷碎片,轻叹道:“他是顾府的正君,只要他不死,这一点就不会变。母亲如今正在气头上,爹爹又何必如此?您这套茶具可是前段时日新换的,如今府里换了管事儿的,怕是再也不会给您送这般品质的东西了。”仟千仦哾
之前阮氏将刘氏和顾南墨的份例都领了回来,他这个庶子也沾了不少光。
那些本该是嫡子的东西,用着都不一样。
如今爹爹惹怒了母亲,他们父子二人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若是直接毒死了那贱人,今日就不会……”
“爹爹!”
顾南清打断了阮氏的话,这事儿若是被人听了去,可就不是只关禁闭那么简单的了。
阮氏自知说漏了嘴,也连忙住了口。
但眼底的恨意却是不见消减,只恨不得立时就去弄死刘氏才算。
“清儿,你母亲疼爱你,你可一定要瞅准机会好好劝劝你母亲,要她莫要与我置气,这些事情都是管家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