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达见此,对定逸师太躬身一礼。
“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阻刘师叔,不可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服号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时,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来,却是刘正风的夫人,他的两个幼子,以及刘门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后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刘夫人等人后心。
刘正风气急,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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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但是刘某已经决定就算是头可断,志也不可屈。”
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金盆被人用暗器打翻了。
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
望着视线之中刘正风一脸呆滞的望着倒下的金盆,此人边走边冷笑的说道。
“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费彬,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四师弟,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眼下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的,不仅第二代弟子……
“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
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一齐都请现身罢,单是阻止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费彬微微一笑,似乎不以为然道:“嵩山派决不敢和衡山派有甚么过不去,决不敢得罪了此间哪一位英雄,甚至连刘师兄也不敢得罪,只是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前来相求刘师兄不可金盆洗手。”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
刘正风听到此话,眉头皱起。
“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
定逸师太也是觉得这个费彬有些说的太大了。
望着气氛一时之间箭弩拔张,心中想到之前五岳结盟的事情,心中还是念着一些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