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身处劣势,依旧让北凉损失惨重,可以说那是北凉军征战天下以来,胜得最艰难,最凶险的一战。
经过多世,于军事上的造诣,这都是当之无愧的最高者,值得敬重。
立场不同,战场无对错,胜利之后,他将叶白夔一家子悄然安置于这里。
“暑往寒来春复秋,夕阳桥下水东流。
将军战马今何在,野草闲花满地愁。”
拱手行了一礼,“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
二妹,去磕几个头吧,大妹,你也去拜见拜见,也算是我们徐家对这位的敬重。”
两人都是聪明人,西壁垒战场,又是无字碑,还能让大哥如此敬重的人。
徐渭熊哭得稀里哗啦,当时的她已经不小了,对于父母兄长,如今也记忆犹新。
萧玄,与徐脂虎静静等着,没多久徐渭熊站了起来,对萧玄恭敬道:“多谢大哥!”
萧玄摇了摇头,道:“兄妹之间,不用如此,前辈也是我敬重的人。
只可惜,立场不同,只能生死相向。
二妹节哀,既入了徐家,你就是为兄疼爱的妹妹,与脂虎没什么两样。
走吧,回家!”
“嗯!”
……
半个月后,兄妹三人距离陵州越来越近了,只有几十里的样子,就可以回到阔别已久的家。
“嗒嗒嗒!”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城外一伙占山为王的盗匪策马奔腾,疾驰而至。
将不远处视线之内的破庙团团围了起来,对方的目标倒不是他们,毕竟游历在外,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该乔装的还是乔装一下。
而是破庙前一个落魄的少年乞儿和一位满口老黄牙的猥琐老头。
老头口中缺了两颗门牙,说话还有些漏风。
这二人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蹲在地上,仰头望着高头大马之上的盗匪首领,嘴里求着饶,没有一丝的男儿血性。
“大王,我们就是两个穷光蛋的乞丐,平日全靠偷蒙拐骗才能吃上一顿饱饭,身无分文,劫掠我们反而浪费大王们宝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