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明楼只好为大家唱了一曲。
这时,阿诚的母亲桂姨突然回来,气氛顿时再次变得凝固了。
原来,二十多年前,她是阿诚的养母,但她不单抛弃了他,而且还试图虐杀他,所以,阿诚不能释怀。
一旁的明楼劝解也是毫无作用。
关注着这一切的明楼一直是默不作声,仅仅是端起手中的红酒杯浅尝一口,意识到这回明公馆是要彻底的热闹了起来。
很快明楼就是察觉了明台正是满脸玩味的打量自己,立刻满脸不悦的看向眼前的明台质问了一句,“呃?臭小子,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只见明台满脸玩味的打量着眼前的明楼,“哼!大哥,你有点奇怪?”
“奇怪?我能有什么奇怪?”明楼立刻就是有些不自然的反问道。
“桂姨的回来,你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啊?”
“嘁!每天我的工作这么忙,每件事情都要惊讶的话,那我可就是惊讶不过来了,再说桂姨的事情只是阿诚的私事,我们都是没办法替阿诚做决定。”
“大哥,虽然你的人品和德行不怎么样,但是这一句话却是深得我心。”
“滚蛋!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
“哼!”
阿诚在厨房碰到养母桂姨的时候,桂姨急忙向他解释现在不得不来明家的苦衷,然后请求他的原谅。
阿诚却说,好也罢坏也罢,这些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然后转身要走。
阿诚养母桂姨却是追上来说,那要走,也是我走。
她转身来到了明镜房里,明镜让她今晚先住下,她明天跟明楼再一起劝劝阿诚,还说阿诚现在特别听明楼的。
与此同时,苏宁也是和佐藤健一家吃了顿除夕饭,而且还把那个情人于曼丽喊了过来。
“藤原君,多谢你的慷慨,要不然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这么舒坦。”
“佐藤君客气了!祝你们全家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此时的苏宁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佐藤惠子一眼,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红党就这样潜伏了下来,前段时间好多情报都是自己故意泄露给她的。
而佐藤惠子也是察觉了苏宁眼神里的意味深长,只是以为这个大色狼可能是盯上了自己,却是没想到她的身份早就已经被苏宁和察觉了。
……
第二天一早,阿诚跟明楼商议着,日本特高课的南田洋子一早就叫阿诚过去,要小心对付。
阿诚在南田洋子面前应对自如,一方面提醒她注意伪政府内部有问题,一方面又想将嫌疑引到已死去的汉奸身上。
南田洋子心内沉思。
她豋门去看汪曼春,让她调查明镜和她身后的势力,南田洋子觉得明镜有共党嫌疑。
而且许诺到时候,她会帮助汪曼春不露痕迹地除掉明镜。
这样一来,也就是让汪曼春了解了和明镜的仇怨。
汪曼春觉得事情不好办,南田洋子告诉她,她还安排了孤狼,可以帮她展开工作。
此时的明镜却是找到明楼谈桂姨的事时,明台摸到了明楼的房间,被阿诚发现。
明台用借口支走阿诚去搬梯子,迅速翻找明楼的文件柜查找偷拍情报。
阿诚回来后,观察着他。
明台装作只是在看书的样子,找话转移着阿诚的注意,悄悄将露出一角的情报藏好。
阿诚忙着替明台找书,但其实心知肚明。
出了书房,明台又问阿诚,大哥到底是不是汉奸?
阿诚说,家里不许谈政治,大年初一讨打啊。
明台说,那你是不是汉奸?阿诚依然没有正面回答。
这时,明楼也来了。
明台离开了,明楼阿诚两人回了书房。
明楼说,明台是个聪明人,他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通过我们的渠道,获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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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什么不给他什么,要严格控制,以防他冒进。
然后两人又谈到了桂姨,明楼自然又是装模作样的劝了一下阿诚,可惜阿诚受到的伤害实在太深,依旧是不肯松口让桂姨留下。
明楼只好说,那好,下午我安排她离开。
然而这一切都是明楼和阿诚演戏而已,就是不能让桂姨回来的太容易,省得桂姨和南田洋子会怀疑什么。
阿诚来了,明镜又一次替桂姨求情,还拿出了桂姨替他做的棉袍,请阿诚同意让桂姨过完这个年。
苦劝之下,阿诚只好接过了棉袍,但他只淡淡地说,大哥已经答应我了,下午送她走。
厨房里,阿诚又遇见了桂姨,这一次,他们没有交谈。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那件棉袍,心有点柔软起来的阿诚,小时受虐待的情景浮现眼前,又是不解桂姨投靠日本人为虎作伥的事情,他立刻就是生气地将棉袍摔到了床上。
下午,桂姨要离开了,但她说找到新东家后,还会回来看大家的,她鞠了一躬,上了人力车正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