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以前千重渡的老津令父子俩在这次为非作歹,勾结为惑寒州的太阴会,这些马匹会被杀掉喂河中心的凶兽,而你们所携带的财货也会是老津令父子的战利品。”
“啊……”
“现在可就是完全不一样了,千重渡这边已经再次被官府掌控,为惑黄河的凶兽也被大都督消灭,你们明天不光可以自由乘坐官船,同时也会有很多的民船来往了黄河两岸,这可都是我们的大都督带来的福祉。”
“……”
苏无名和卢凌风两人都是震惊的对视了一眼,都是看出了各自眼中对苏宁的佩服,很明显西域百姓很尊崇苏宁这个强人。
接着三人就是寻找了一家客栈休息,因为苏宁已经消灭了为惑千重渡的歹人,所以苏无名和卢凌风三人也是享受到了千重渡的平静祥和。
此时的刘郁弟正在客栈打坐被扰,面露不悦,然而苏无名和卢凌风三人却是震惊于刘郁闷速度。
接着老费分享其购得的饼,众人分食,苏无名却觉饼有异样,正欲言又止,那个监察史谢念祖满脸臭屁的加入了,同样遭遇买酒无门的尴尬,店家坚持称无酒可卖。
老费听闻谢念祖自称官位显赫,心中暗自嘀咕,怀疑其身份真假,犹如上次在摩家店所遇到的假县尉龙太。
苏无名则推测谢念祖亦曾踏足他们先前造访的店铺。
此时,苏无名不慎被呛,店家迅速递上清水,而谢念祖对水质颇为挑剔,直言难以下咽。
小主,
紧接着苏无名就是掏出了两壶美酒,立刻就是让嗜酒如命的费鸡师惊喜起来,“苏无名,你什么时候也好饮酒了?竟然还偷偷的藏了起来?”
“哈哈,这可是在摩家店的时候,苏都尉临行前送给我的。”
“噢?看来苏宁的手下挺懂规矩的。”
“卢凌风,老费,我猜测苏宁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到了西域。”
“嗯,那我们要经过寒州拜访吗?”
“卢凌风,其实我这次前来西域就是为了投奔苏宁的。”
“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去云鼎县吗?”
“卢凌风,我感觉你现在已经出师了,没有我在你身边一样能做好。”
“哎!好吧!你去投奔苏宁确实是很合适。”
一旁的监察御史谢念祖见状,亦心生贪念,欲以手中马鞭换取美酒。
苏无名审视马鞭,老费则直言其为赝品,气氛一时微妙。
谢念祖虽忍辱负重,卢凌风却以酒敬其祖上,反讽其失却先人风范,众人巧妙维护了谢念祖的颜面。
第二日一早,苏无名几人醒来之后,果然是看到千重渡出现了很多的渡船,不光有那种坚固庞大的官船,同时也有相对便宜便利的民船,而众多的乘客也是突然间挤满了千重渡。
最终苏无名和卢凌风等人还是选择了官船,只因为官船的船体更加的坚固,或是船夫更熟悉水道,能避开这些自然与未知的凶险。
至于那些相对便宜很多的民船,则是附近老百姓居家必备的首选,毕竟他们已经习惯了波澜壮阔的黄河。
接着那个刘郁弟与老费争相上船,监察御史谢念祖试图阻止却无人理会,面色渐显狰狞。
刘郁弟凝视船体,喃喃自语,言其与书中描述惊人相似,可是看了看凌空当日的太阳,面露惋惜神色,老费好奇追问,究竟是哪部典籍所载。
众人陷入沉思,而刘郁弟却是听而不闻,闻而不答的做派。
苏无名自然是察觉了这个家伙的异样,实在是刘郁弟自诩玉帝,言及被夺权之事太为怪异。
苏无名与卢凌风实则清醒,早对“玉帝”身份生疑,暗中戒备。
这位自封的玉帝,实则是个疯狂的暴徒,让众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苏无名称那书仅是传说,笑言无法从河端入天庭。
他暗知刘郁弟修炼邪功,见其入魔,裴知节急劝。
不料,刘郁弟竟萌生杀意,气氛骤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