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想要立刻渡河,却遭眼前的船家告知无船可渡。
而且船家那异样的眼神,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让在场之人均感不安。
此情此景,更添旅途之艰难与未知。
一路上的遭遇也是让裴喜君充满了戒备心理,自然是察觉了千重渡这边的异常,“苏宁,我怎么感觉这里好生奇怪?”
“没错!接下来我就要把这里彻底剿灭。”然而此时的苏宁却是满脸冷笑的说了一句。
“啊?”
“……”接着苏宁并没有对裴喜君和窦丛等人解释太多,反而是带着护卫们继续向前走去。
苏宁并不是原剧中费鸡师那样的酒鬼,自然是对一旁的酒馆是漠不关心的态度,反而是径直向着千重渡的渡口而去。
而此时的渡口却是有一个老津卒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给人的感觉好不嚣张。
然而苏宁却是对一旁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而得到苏宁命令的护卫直接上前,一脚踹翻了这个悠然自得的老津卒……
“噗通”一声,老津卒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黄河之水中,冰冷的黄河水自然是让他变得清醒了许多,意识到苏宁这一行人绝对是来找茬的。
浑身湿漉漉的再次爬上岸的老津卒强忍愤怒的质问道,“啊……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的无礼?”
一旁的护卫却是反过来训斥起了这个老津卒,“大胆狂徒!这位乃是新任的寒州大都督,你这个老津卒竟然如此的嚣张跋扈,真当某手中的横刀不利乎?”
“……”果然老津卒露出了一个一闪而逝的惊惧又嗜血的眼神,然后艰难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装作惶恐不安的解释说道,“啊?大都督勿怪!这都是误会啊!小人确实是这千重渡的老津卒,此时并没有官船来往于黄河两岸,所以还请大都督能够耐心的等到明天一早,而千重渡上就有供各位休息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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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苏宁却是冷笑的看向眼前的老津卒说道,“老东西,本官前来西域寒州上任之前早就已经安排了探子,对你和你儿子伙同那帮手下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所以你就别再本官面前浪费你的演技了。”
“啊……大都督,小人听不懂你再说什么?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津卒强忍内心的惊慌陪笑着辩解说道。
“哼!虽然你以前幸得那位燕国公相救,可惜燕国公却惨遭朝廷杀害,所以你才会对大唐朝廷心怀怨恨,誓要为燕国公复仇,然而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千重渡做出这等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天本官必定要把你们这帮亡命之徒全部绞杀干净。”
“哈哈,既然大都督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演下去了,演戏真他妈的累!不过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崩掉你几颗牙齿。”
“哼!不自量力。”
此时的老津卒冲着酒馆的方向厉声喊道,“龟儿子,别再藏着了!和为父合力杀掉这帮人。”
“是!父亲。”紧接着小津卒就是带着一大票人呼啦啦的围住了苏宁等人。
然而对付这帮乌合之众根本不用苏宁出手,自己的那几名护卫就是轻而易举斩杀干净。
眼看大势已去的老津卒变得癫狂了起来,“该死的!我们都是太阴会的人,接下来天神将会为我们复仇的。”
“聒噪!”
此时的苏宁自然是很反感眼前老津卒的癫狂,夺过一旁护卫手中的唐横刀,轻轻一挥就是砍掉了老津卒的脑袋。
苏宁自然是早就知道,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庞大的组织太阴会,然而心里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感觉。
只见裴喜君再次化身于好奇宝宝看向一旁的王者问道,“苏宁,这个太阴会又是什么鬼?”
“嘁!只不过是一帮藏在阴山之间的乱匪,而且还是曾经那个西域乱贼段轨的余孽。”然而苏宁的语气里却是充满了不屑,太阴会这帮人就是那种最愚蠢的造反者。
“啊?那不就是属于寒州地界了吗?”
“没错!所以这一次前来寒州任职真的是很有意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