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郑科长说的是。”
“苏先生,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接着郑朝阳就是看向了一旁的苏宁问了一句,他是真的担心苏宁会像对待哭丧棒一样处理八爷。
“一般就是打一顿后丢出去,既然这位是郑科长你的老熟人,那就直接让他离开好了,不过下次就别再来我们解忧杂货铺了,我们解忧杂货铺没办法为这种人解忧。”
“八爷,听到了吗?以后别再来解忧杂货铺了。”
“得嘞!下次我经过前门大街一定绕着杂货铺走。”
等到八爷这个赖皮离开了解忧杂货铺之后,郑朝阳这才看向一旁的苏宁苦笑着解释说道,“苏先生,其实他也算是我家的邻居,就住在我们家旁边的一个大杂院里。”
“四九城嘛!毕竟是一座有千年历史的古都,自然不缺少像八爷这种街头的癞皮狗。”
“苏先生,既然你对四九城的情况这么了解,前天为何会对桑六吉出手这么重?”紧接着郑朝阳就是顺口问起了自己的疑惑,感觉苏宁对哭丧棒的处理太过于血腥和暴力了。
“重吗?以我的脾气是要直接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的,只是不太想让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看到太血腥的事情,其实我当时真的已经算是克制了。”
“噢?这我就是更加的奇怪了!为何会对八爷和桑六吉如此区别对待?”接着郑朝阳就是再次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感觉眼前的苏宁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神秘人物。
“这个八爷就是街面上的一个二流子,平时也就是占占小便宜和嘴巴上讨一些痛快,其实本质上还是那种有底线的穷困潦倒,但是桑六吉可就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了,吃拿卡要成了他敛财的手段,而且做起事情来真的是没有一点底线,旧社会的残渣余孽说的就是桑六吉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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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听说阿尔巴尼亚也是shehuizhuyi国家,看来你对makesi的gongchanzhuyi也是很了解了?”
“哈哈,我对zhengzhi这种东西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之所以加入阿尔巴尼亚国籍也只是为了做生意方便罢了,其实我一次都没有去过这个什么阿尔巴尼亚。”
“什么?据我所知,阿尔巴尼亚只是地处欧洲巴尔干半岛的小国家,应该对苏先生的生意没有太多帮助吧?”
“郑科长,你先看看我这里的商品如何?”接着苏宁不答反问的让郑朝阳看向眼前的商品。
“琳琅满目,包罗万象。”
“那我要是说这些商品我都可以自产自销,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
“什么?这绝对不可能!就算是美利坚合众国都做不到。”
“没错!所以我们苏氏集团在全世界都有自己的工厂,当然这些杂乱的工厂有大有小不一而足,这样一来就导致我们的各项成本大幅度上升,迫切的需要一个稳定的生产基地和市场,这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也没有全部明白。”
“说白了我之所以加入阿尔巴尼亚国籍,就是为了和你们做生意搞合作,你面前的这些商品我都可以提供先进的设备和生产线。”
“什么?”
“看到那边的粮食区了吗?大米,面粉和玉米可以说应有尽有,另外我们还有大量的自热米饭和压缩饼干,这些都是可以超低价销售给你们。”
“苏先生,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
“什么都不需要!生意之外的事情我丝毫不感兴趣,如果贵方同意我的这种合作意向,以后希望由你来专门和我进行接洽,也就是说你们的人我只和你接触洽谈。”
“那……那要是我们的人不同意呢?”
“哈哈,买卖不成仁义在!那就希望以后再合作了。”
“苏先生,你为什么这么的信任我?要知道我们以前几乎没有任何的接触?”
“商人是最为缺乏安全感的一群人,就像你接触的那些保密局特工一样,很多单线联系的特工只愿意相信第一个接触的联络人。”
“行!我明白了。”
“郑朝阳,那我就等待着你的好消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