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攥紧手指,深呼吸道:“梦椋有意安的身世。”
她闭上眼睛,心如死灰,缓缓说:“我与你们口中的娉婷娘娘是双生子。”
不止叶恩,甚至连站在原处的童青听见这句话也忍不住猛地看来。
云锦对叶恩毫无保留,可这些话对于他来说一时间无法接受。
马蹄重重踏在泥泞小道上,一路狂奔向梦椋的方向。
“今日又下大雨了。”
勒扎娜伸手接住屋檐上落下的一滴雨水,感慨道:“在北漠难见如此大的雨,唯有漫天白雪,银装素裹。”
“可是南洲景色比北漠好看许多。”奴女仰着头说:“奴在北漠只见过沉闷的雪,压得粮食出不来,只得整个寒冬都在饿肚子。”
奴女编着两个简单的麻花辫,双手都是冻疮留下的伤疤,一块乌紫一块黑,脸颊两侧亦是消不下去的红疤。
勒扎娜侧头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