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本书都拿下来,打开对比了一下,便宜的一本歪歪扭扭,能认出来,却没有毛笔该有的神韵。
贵的那一本却是苍劲有力,一笔一划皆是不俗,一看就是下了苦功夫的。
云真真拿起贵的那本直奔柜台:“老板,我要这本。”
仁义堂的老板上下打量了云真真一眼,这才开口道:“这位娘子真是有眼光,这可是荥阳书院最优秀的学子抄录所得,笔画最是刚劲工整,很适合孩童启蒙啊。”
荥阳书院?
云真真依稀记得,原身侄子好像就在那个书院读书。
小主,
倒是挺巧。
云真真没再多问,麻利的付钱,拿着书就走出了店门口。
秦礼看向她放在背篓里的书,一张笑脸时而开心,时而紧皱。
开心的是弟弟妹妹都能读书学习了,但他也知道,读书很费钱,他怕后娘不高兴。
云真真看着他脸上纠结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次只买了书,没有买笔墨,回家就先在地上写写画画将就一下,你们不要嫌弃哦,等后面挣了钱,一定都给你们安排上。”
秦礼听到这儿,这才微不可察的吐了口气,脸上也不再纠结,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回家的路上,云真真还是坐的牛车大叔的车,云真真拿出专门留好的一份卤肉,塞进大叔的怀里。
大叔来回推诿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拗不过云真真,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谁都知道这玩意儿一斤就是十文钱,精贵着呢。
最终,下车的时候,大叔死活没收云真真的车钱。
“云婶子,你都给老喊我这么大一碗肉了,我若再收你的钱,那我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听到这话,云真真没办法,只能收回手里的三枚铜钱,临走时,又塞给了大叔一小包糕点,让他带回去给孙子吃。
他那孙子云真真知道,不到十岁就在地里帮忙干活,很是勤快的一个小孩儿。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守在门前,焦急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