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婶儿却不管这么多,闻言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灰都没来得及拍,就准备从她手里抢过来。
“给你也行。”云真真收回手中的菌子:“不过按你的话来说,山是大家的,山里的东西也是大家的,那你背篓里的东西是不是也要分给我一半才对啊?”
“凭什么分你一半,这都是我自己捡的。”富贵婶儿下意识反驳道:“你个贱人不知道自己去捡啊。”
“就是啊,你个贱人不知道自己去捡啊?”云真真一脸讥笑的重复着这句话:“你脸可真大呀~”
富贵婶儿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还是同行的婶子赶紧走上前来拉着她跑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野里,只传来一些余音:“你说你也是,跟她一个寡妇抢什么。”
似乎是找回了场子,富贵婶儿底气十足:“就是,一个小娼妇,没人疼没人爱的......”
云真真还想着往里走些,可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娃嗷嗷待哺,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先回去,等下午做好准备再来。
刚走到家门口,她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小奶音。
“二哥,娘真的去给我们准备饭菜了么?”
“说了不准叫她娘。”
“哦~”
秦楠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她会给我们做饭吃吗?”
秦文冷冷笑道:“她要是会给咱做饭,我把门口的鸟屎吃了。”
“吱呀”一声,云真真推开院门。
看到她回来,两小只谨慎的站在院中,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安,看着她背篓里满满一筐野菜也没有半点兴奋和期待。
原身自从分家后,对两小只更加苛刻,家里的吃食只能在她吃完后才轮得到他们。
几兄弟在家硬是没吃饱过。
云真真背着背篓走进了里屋,留下两兄妹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要知道,以往这个时候,只要后娘一见到他们就会破口大骂,今天怎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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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耍什么把戏?
云真真不知道两小只心里的想法,拿着背篓进了厨房,准备就着野菜做一个野菜鸡枞汤。
问题来了,自己用惯了天然气,不会烧柴火,跟它斗争数分钟后终于泄气了,对着外面喊了声:“来个烧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