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未及稳住之时,已被黎枫轻轻托起,稳稳地扛在了肩头,她不由得环抱着他的头,双腿无措地踢蹬着。
“你要干啥?”她惊呼。
“放我下来!”她又急又恼。
黎枫被踢得微有不悦,“我能干啥?不跟我回家,难不成你想在这山林里喂狼不成?”
说来也巧,不远处的林间适时响起了一阵狼嚎,仿佛是对他们对话的应和。
沈央央一时语塞,原来真有狼!
她悄悄收紧了环在黎枫颈上的手臂,乖乖不再挣扎。
这个村子对她而言是陌生的,赵家已非久留之地,况且春寒料峭的三月末夜晚,除了随黎枫回家,她别无选择。
事已至此,多虑也无益,毕竟,造成她此刻虚弱无力的正是眼前这个看似粗犷实则细腻的男人。
每当忆起那难以启齿的痛苦,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月光皎洁,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前方的小径上。
黎枫的身形之于沈央央,就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她坐在他的肩上,竟察觉自己的臀部宽度竟不及他的肩宽。
即便是崎岖的山路,黎枫的步伐也稳健得不可思议,让她几乎感受不到颠簸。
沈央央无意间打量着黎枫的手臂,那粗壮的程度与她搭在他胸前的大腿相差无几,不由得暗自揣测,若是他真的动怒,一拳下来,她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就在她的思绪纷飞时,黎枫已带着她飞速下山,过了河,回到了他的家。
黎家早年分了家,如今尚未娶妻的黎枫独自居住。
注意到沈央央的鞋子遗失,黎枫干脆将她直接送进了卧室。
这一举动让沈央央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警惕地盯着他。
黎枫轻笑一声,似乎在嘲弄她的过分紧张,随即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一叠钞票递给了她。
“事情出了,就得解决!我家情况很简单,父母健在,四间砖瓦房,上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大姐已逝,二姐嫁去了邻村,父母对我之事并不多加干涉,而我与两位嫂子的关系也因故疏远,不存在复杂的家庭纠葛。
“我的积蓄大多投入了养猪场,手头现金不多,但这里是我特意为你留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