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几秒,放下水杯,双手合十讨饶,“老板,我明天要工作的,我要早上9点到片场。”
梁晋琮微笑,“好巧,我明天也是,我明早上九点要去公司。”
“我我我...我好困...我的体力要负数了。”
“所以要,多练。”梁晋琮将杯子里面剩下的水喝完,“多实践,才能领悟真理。”
孟莺低头看着他的‘真理’缓缓的支起来,“我...我还想喝水...”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多么诱人。
唇瓣微肿,带着水润的光。
像是一颗粉嫩的桃子,沉甸甸,饱满,一层透明的绒毛,粉嫩嫩,咬一口是甜美的汁水。
“你现在喝这么多水,等会要忍不住的。要是你忍不住,我可不会停。我只会,更用力。”
孟莺想要捂住脸。
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在他怀里哼哼了两声抱着那人的脖颈,他的招式实在是太多了,明明才分别几天,孟莺有一种无力招架的感觉,身体软了又软,像是雪糕一样在盛夏最热的时候融化掉。
她合理怀疑要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今晚上一整夜梁晋琮都不会放过自己。
这个男人的精力强到一定程度,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吧,别人学习两小时就困了,梁晋琮呢,四个小时都依旧状态极佳。
她咬着牙,最后在一楼的茶室,梁晋琮把她放在蒲团上,她手指头都软的打颤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孟莺醒过来的时候体会到了一种跑了十公里的酸痛感,她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柔软舒适的枕头上,享受着清晨那人干燥的双手帮她捶着腰。
“梁晋琮。”一声音闷闷的喊他。
“嗯,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