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注着香港一些媒体报道。
有很多床底料。
边角料。
即使那些小报报道的非常假。
可是她依旧从一个假性的报道中,渐渐的拼凑出一个‘梁先生’的虚影。
即使不知道他的长相,年龄。
人,总是会仰慕自己触不可及的强者。
仰起头看着。
欣赏,仰慕,是最开始包裹在迷恋中的一点理性。
会从他一些采访中品位他的谈吐。
孟莺17岁的时候,她坐在校园操场的那一刻大榕树下拿着M国财经周刊。
媒体对他的称呼就是梁先生。
孟莺不喜欢财经,金融一类的杂志,但是她根据手机上查到的消息,把有关这位‘梁先生’所出现的杂志都买了一遍。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翻译那些枯燥的英文,那些专业的金融词汇。
在没有遇见‘梁先生’之前,孟莺的17年,是‘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她并不觉得自己消极。
她也没有觉得,自己在奶奶离开之后,就这么接受了在孟家的人生。
这是孟莺心底的一个秘密。
即使到后来,周围的一些名媛千金门红着脸谈笑讨论着那位‘梁先生’的事情。
孟莺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
但是她的心脏,是滚烫赤城的。
她其实也很想,跟那些千金一样,彼此红着脸小声谈论着自己的喜欢,谈论着对于他的了解,谈论着最近某某香港媒体又报道了他某某事情。
可是她发现,她对梁晋琮,是欣赏的,爱慕的,尊重的,敬...敬畏的...
秘密的。
对于出身这样显贵的一个人,并非是因为惧怕,因为其中差距过大,敬畏是一种本能。
孟莺以为,三年的情人生活,或许会提前结束,结束在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的时候。
结束在于他。
而不可能在于自己。
她只是需求庇护的弱势方。
此刻,孟莺给梁晋琮发了一则消息,“梁先生,你睡了吗?”
约莫十分钟左右。
那端,“还没有。”
孟莺,“先生,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