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你平时不也去人家家里薅点这个,就是薅点那个,你咋有脸啊?”
“我咋了,他们家不是生活好点,我就不能给薅点了?
再者说了,他们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医生了,他要是给我们家二狗子看错了病,我还要去找他呢?”
“娘。。。你。。。”
二狗子娘彻底对她婆婆死心了,这都什么话啊?
想着自己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就嫁给这么一家人了。
当初要不是为了自家弟弟结婚,她是死都不会嫁的。
天天家里的事情不做,班也不上。
之前还在公社的糖厂上班,这些年来,效益不好,也是半工半退的,一个月拿个几块钱回家。
等到吃饭,一大家吃喝拉撒,全靠她一个人,要不是想着这两个孩子,她都要跑了。
这日子怎么过的下去啊?
。。。。。
“哥。。。怎么出来了?
那孩子的手术做了吗?”
“今晚做。。
管他的呢?
先去吃饭再说。”
“吃啥饭?
跟我走。。。
那边谢哥有事情吩咐。”
“什么事情啊?
这么神秘?”
那二狗子爹也姓谢,叫做谢三斤,据说是他当年出生的时候,刚好三公斤,也就是六斤,但是六斤不好听,就给他取了一个三斤的名字。
本来是小名,谁知他老爹也随性得很,将就就起这个名字了。
“不知道的,别问?”
“那走吧。”
两人来到一处低矮的房屋,屋里灯都没有,还点着煤油灯,在夏风中吹着,一闪一闪的。
就好像要马上熄灭了一般。
“你们来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华兴公社治安大队主任谢主任。
“三叔。。。”
“你别这么叫,就叫我主任就行了。
别这么近乎。”
谢主任非常看不起这种人,一天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不说,都有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
要不是这实在找不到人,他都不想找这种人。
就是他告诉他们,这黄瑶远回来肯定带了宝贝回来。
一想到宝贝,他可来劲了,可是这要怎么弄到手。
于是就策划这么一次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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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动手的还是这两个人。
说实话,这两个人虽然没有其他本事,这上房揭瓦,偷点小东西,还真是不错。
干的那叫一个利落。
三万块钱啊。。
着实让他开心了不少。
当初为了三千块钱,他就干让这么一群人烧了粮仓。
这能不狠吗?
“我给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两人同时问道。
“这里的汽油看见没有。
去把黄瑶远那里的房子给点燃了。”
“啊。。。。”
两人手上的酒杯都被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