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周边说这话都很满意,但王萱还是觉得不够。
“周书记,既然是建立砖厂,那就一定会有厂长,有各个部门,这些人您打算派谁来干啊?”
自己跑了这么多趟,又让王谷烧了这么长时间的砖,还搞出这么多的成品,可不是让王谷就当个总指挥的名头的。
这名头听着好听,实际上不仅要各个大队跑,看那样子也是要按工分儿记,这图什么?
看王萱啥都懂,还说出这么多的门道,周边一时也犯了难,建砖厂是他一时起意,可具体人员他心里也没有底。
“周书记,依我看,烧砖的这些原始人马是不可以亏待的,如果跟后来的参与炼砖一个待遇,嗯,那谁还愿意提出好的意见,谁还愿意奋斗啊?说是实现共同富裕,可是真的能够实现平均发展吗?”
“如果这样做,那跟之前的吃大锅饭又有什么区别呢?”
“用不了多久,大家还会那么努力吗?”
“一个没有门槛。什么人都能干,同样待遇的活,真的能长久吗?”
周边一时语塞,他不得不承认,王萱的话虽然难听,但真的是事实。
王谷跟他的兄弟们不仅搞出了技术,还给他们提供了这么多的砖,他要是真的一下子都拿走充了公,道义上也过不去呀!
就是上人家上砖厂买砖,一块也是需要给钱的呀!
人家一下子捐了一万块,他不声不响的就给人一个总指挥,跟那些队员们一样记着工分。
也太不要脸了一些。
虽然说总指挥的工分记得比其他队员们多,但这也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毕竟人家可以说也可以不说,不说的话,公社什么都捞不着。
想通这一点后,周边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了,怪不得人家王萱同志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