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国际金融峰会现场,闪光灯亮得像日间。
陈德忠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站在主席台上,身后是投影屏幕上的“中国资本代表”几个字。他微微眯起眼,抬起下巴,那一瞬间,连闪光灯都仿若凝滞了。
“陈先生,”台下的记者迫不及待地提问,“作为‘中国资本代表’,您怎么看待当前紧张的国际局势?”
陈德忠唇角轻挑,目光平静中透着一丝锐利。
“全球经济从来不是孤岛。”他说,声音低沉有力,“资本是流动的,风险是全球的,解决问题的核心,不在对抗,而在协同。”
会场一片静默。
有人低声窃语。
有人悄悄点头。
他的目光扫过现场,像鹰在高空巡视猎物。
散会后,私人休息室里,陈德忠端起茶杯,茶香混合着丝丝竹香,直往鼻腔里钻。
对面是他多年的智囊——赵子成。
“德忠,今天说得漂亮。”赵子成笑着,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递过去,“这次的多元化投资计划,大头在这儿。”
陈德忠接过,翻了两页,目光停在一页关于国内芯片设计团队的提案上。
“国内芯片?他们有底子么?”陈德忠抬眼,声音透着疑问,却没有半分轻视。
赵子成嘿嘿一笑,指了指文件上的数据,“底子够硬,人也靠谱。咱们如果注资,还能拉拢一家国际巨头搞联合研发。”
陈德忠指尖在文件上敲了几下,像是在敲击某种无形的节奏。
“合作条件?”他问。
“对方只要求参与部分技术设计,但必须用他们的生产线。”赵子成答。
陈德忠沉吟片刻,语气骤然变冷,“他们是想绑咱们的技术?”
赵子成点点头。
陈德忠将文件啪地一声摔到桌上,抬起头,眼中闪着寒光。
“自主可控。”他吐出这四个字,如同刀锋般凌厉。
第二天一早,他直接去了芯片设计团队的实验室。
这地方藏在郊区一座不起眼的小厂房里,门外的空气里带着混凝土的潮湿气息。
陈德忠推门而入,一股略带油墨味的电子元件气息扑面而来。
几位技术骨干正在调试一台设备,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是他,忙站起来打招呼。
“陈先生!”领头的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王,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陈德忠摆摆手,扫了一眼满屋子的设备,淡淡问:“你们目前的最大短板是什么?”
王工有些窘迫,但还是直言道:“生产环节。设计没问题,但加工厂的工艺达不到要求,良率低。”
“良率多少?”陈德忠问。
“百分之五十。”王工答。
陈德忠冷笑了一声,“这还不如扔硬币呢。”
王工的脸涨得通红,旁边的年轻技术员忍不住插嘴,“陈先生,这不是我们的错,是国内的生产线太落后了!”
陈德忠盯着他,目光像冷风刮过,“是别人落后,还是你们不够拼?”
年轻人低下头,手指捏紧了衣角。
“加班?加点?”陈德忠一字一句地问,“敢不敢试试,一周之内把良率提到百分之六十?”
王工咬着牙点头,“陈先生,只要资金到位,我们拼了!”
几天后,陈德忠的朋友圈里,猛然刷爆了一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