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伴随着的是刀疤脸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的手掌在陈德忠的脚下彻底粉碎,皮肉夹杂着鲜血,被踩得几乎成了一堆肉末。
匪徒的惨叫让整个车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其他几个匪徒见状,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刀开始颤抖,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厉果断的手段。
陈德忠没有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扫向其余几个劫匪。
他缓缓抬脚,朝着另一个挥刀的匪徒逼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要么滚,要么和他一个下场。”
匪徒们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陈德忠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走到刀疤脸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刀疤脸此时已经痛得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如纸,满地打滚,手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血肉。
“你这种人,没资格活在世上。”陈德忠的声音冷得像刀子,他抬起脚,又狠狠地踩在了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上。
随着又一声“咔嚓”,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也彻底变成了肉末,满地的鲜血和碎骨令人不忍直视。
车厢里的乘客看着这一幕,全都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狂跳。
那些被压迫的恐惧感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深深的震惊与敬畏,谁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居然如此狠厉而又果断。
陈德忠拍了拍手,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走到车门口,淡淡地道:“别害怕,这些畜生以后不会再来祸害你们了。”
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首先站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感激:“谢谢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纷纷从座位上站起,向陈德忠表达感激,有的甚至激动得眼泪直流:“太谢谢你了,小伙子,你真是我们的大英雄!”
陈德忠淡然一笑,目光温和下来,挥了挥手:“没事,大家平安无事就好。”
陈德忠站在车厢中央,目光如炬,环视了一圈那些瑟瑟发抖的劫匪。
他走到刀疤脸面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随手一抖,刀疤脸身上的口袋咣当一声,掉出了几叠皱巴巴的钞票和几件值钱的物品。
陈德忠冷冷地扫了一眼,顺手又把旁边几个已经吓得软倒在地的劫匪翻了个遍,将他们身上抢来的财物一一搜了出来,堆在车厢的过道上。
他转过身,面向车厢里的乘客,大声说道:“大家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东西,别让这些畜生占了便宜。”
乘客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望着地上堆着的钱包、手表和钞票,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刚刚还被劫匪威胁得只能交出所有钱财的他们,没想到现在所有东西竟然都被陈德忠找了回来。
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捡起自己的钱包,翻了翻里面的钱,感激地说道:“这是我的,真没想到能拿回来,太谢谢你了!”
“这是我的手表,我刚买的!谢谢您!”另一个年轻人紧紧握着从地上捡回来的手表,脸上满是激动。
还有一些乘客也纷纷站出来,认领自己的财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个年纪大的老太太拿回了她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眼里泛起了泪光,哽咽着说:“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养老钱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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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忠微微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大家的东西拿齐了就好,赶紧收好。”
一阵短暂的混乱后,乘客们纷纷拿回了自己的财物,车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陈德忠看了看地上那些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匪徒,脸色一沉,走到刀疤脸跟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提起,拖到车门口,双手一松,直接将他丢进了雪地里。
“啊——”刀疤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狼狈地摔进了厚厚的积雪中,鲜血染红了白雪,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双手早已废掉,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接着,陈德忠一手一个,把剩下的几个劫匪也一个个像扔麻袋一样丢了出去,丢在了刀疤脸的身边。
几个人在雪地里痛苦地哀嚎着,双手双脚都被陈德忠打得无法动弹,雪花不停地飘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满脸的恐惧和痛苦。
陈德忠走回车厢,对司机说道:“赶紧开车吧,万一这些人有同伙赶过来就麻烦了。”
司机早已被陈德忠的身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太谢谢你了,兄弟,真是救了我们一车人的命!我这就开车!”
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下车。车厢里的乘客们却一拥而上,纷纷围住了他,眼神里满是感激与敬佩。
“小伙子,你真是当世大侠啊!要不是你,我们这一车人都不知道会怎样!”
“对啊!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简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乘客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谢,有的甚至激动得想要拉着陈德忠的手握一握。
他们刚才还在生死边缘,现在却因为陈德忠的挺身而出,重获了安全。
陈德忠笑了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大家没事就好,别这么客气。我也不过是顺手而为,赶紧离开这里吧,保重安全。”
他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站在雪地中,背对着还在不断感激的乘客们。
司机发动了引擎,车子缓缓启动,车厢里的人依旧透过窗户向陈德忠挥手告别,眼神中满是崇拜与钦佩。
红色大客车渐渐消失在风雪中,陈德忠站在原地,默默看着车子远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回到了自己的红色夏利车旁,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上了通往南方的道路,消失在茫茫白雪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