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骰子快要停下的那一瞬间,陈德忠暗自施展真气,轻轻推动了一下骰子的侧面,几乎无声无息地翻了一个面——原本可能是个2点,现在变成了4点。这样一来,总点数便是7点。
按照牌九的规则,7点属于坐在庄家对面的天门,也就是陈德忠的位置,这意味着他将优先拿到第一副牌九。
庄家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依然按照规矩,麻利地拿起最前面的两张牌九递给了陈德忠。
陈德忠接过牌九,心中早已笃定。这两张牌他不用看也知道,是今天四副牌九里最大的——9点。
虽然庄家和其他赌客都还没揭开自己的底牌,但陈德忠清楚,这一把他已经稳赢。
蔡亮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表情平静,但眼神里却掠过一丝紧张。他知道,陈德忠虽然赢了一些小局,但这次他拿到的牌明显不简单。
陈德忠将牌九放在桌上,缓缓亮出,轻描淡写地说道:“亮牌吧。”
周围的赌徒们纷纷揭开自己的牌,一个接一个,脸色渐渐变得不太好。没错,这一局,陈德忠手里的9点毫无疑问是最大的,庄家和其他赌徒都只能无奈地认输。
陈德忠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早已稳如泰山。
接下来的赌局,简直成了一场毫无底线的屠杀。陈德忠连赢十把,每把都稳稳地押50块钱。
骰子似乎都在为他服务,每次他都精准地预感到牌九的点数,再加上他暗中使用的真气,结果便是一把接一把的胜利。
赌桌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庄家和光头蔡亮眼看着桌上的钱不停地流向陈德忠,急得直跺脚,满脸冷汗。他们心里清楚,继续这样下去,今天的场子恐怕真要赔得连裤子都不剩。
每当陈德忠淡定地把赢来的钱堆在一旁时,蔡亮和庄家脸上的表情就像吞了黄连一样苦涩。
周围的赌徒们都在跟着陈德忠下注,兴奋得不行,一个个以为自己攀上了“财神爷”,纷纷把手里的钱拼命押在陈德忠的后面。
然而,在第十一把时,陈德忠突然收了手,只押了5块钱。
这动作显得尤为诡异,和前几把每次50块的大额下注形成了鲜明对比。蔡亮和庄家愣了一下,心里还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陈德忠这一次输了,牌九的点数竟然小得可怜。
跟着陈德忠下注的赌客们一下子懵了,刚才还沉浸在连赢的喜悦中,此刻却一个个脸色发白,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疑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输的?”
周围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赌徒们的眼神从原本的兴奋逐渐转向了狐疑和不安,场子里的躁动感也悄然升温。
陈德忠看着他们脸上的变化,淡淡地笑了笑,没做过多解释。他知道,自己要的是适时的收手,而不是让这些人完全看穿他的底牌。
陈德忠将几张纸钞随手扔给一旁的王杰,笑着说道:“唉呀,累了,今天就先到这吧,祝大伙儿玩得开心。”
王杰看着手中的麻袋,里面塞得满满的全是钞票,他一脸兴奋,简直快要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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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今天简直是大丰收,这麻袋里的钱可比他在厂里干活能赚的多得多。
陈德忠站起身,大大方方地拍了拍王杰的肩膀,示意他跟上,然后领着他慢慢走出了赌场。
两人迈步离开时,整个场子的人都没敢说什么,赌徒们一个个看着陈德忠远去的背影,心里既羡慕又忐忑。
光头蔡亮望着远去的陈德忠和王杰,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握紧的拳头在桌边重重捶了一下,猛地叹了口气,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爆发。
陈德忠这次来,简直就是把场子刮了个干净。
“这家伙,还真是不给面子,弄得我们一点活路都没有。”蔡亮低声咒骂着。
他转头看向庄家,眼神变得阴冷,低声吩咐道:“赶紧联系刀哥,让他叫点兄弟们过来。今天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第二天,陈德忠带着王杰,再次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赌场。王杰手里还拎着那个装满了钞票的麻袋,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
而陈德忠则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仿佛所有的胜利都在他掌握之中。
刚开始,陈德忠和往常一样,连赢十把。每次下注,都是精准无比,赌桌上的人早已看得牙痒痒,但就是拿他没办法。
他又故意在第十一把放了一把,输了个小钱。这样的节奏让周围的赌徒们更加抓狂,所有人都心里直痒痒,却无从发作。
蔡亮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眼看陈德忠又是连连得手,心中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他猛地吹了声口哨,外面院子里突然涌进来一群人,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拎着砍刀和棍棒,气势汹汹地围住了赌桌。
光头蔡亮站起身,眼神阴冷地盯着陈德忠,声音冷得像冰,“你小子天天来这里出老千,有完没完了?赶紧把钱给我吐回来,不然别怪兄弟们不客气!”
王杰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一看到这么多手持凶器的汉子围过来,吓得腿都软了。他战战兢兢地低声对陈德忠说:“哥,咱们要不把钱还给人家吧,我……我怕。”
陈德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语气轻松:“没事,你放一百个心,看着就好。”
蔡亮见陈德忠依旧不为所动,火气更大,凶狠地威胁道:“刀哥都来了,我看你今天还敢不敢嚣张!”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果然走进来一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牛仔裤、叼着烟,满脸的狂傲,目光扫过赌桌。
他的声音粗哑而带着不屑:“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出老千!”
陈德忠依然笑眯眯地盯着来者,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刀哥是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