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叔,我这人从不惹事,但是我也不怕事儿,事情经过如何不用我说,您大概也能猜到,我是打了她,那是因为她身为向阳村村民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信口雌黄,张口闭口就是诅咒向阳村村民得瘟疫,遭瘟灾,烧坏脑子。
我当时都已经走了,但是我考虑到她身为向阳村的村民那样说话属实不妥,我才动的手,以免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鬼话。
如果在村里,大家听听就算了,可是如果传出去,那别人会怎么说。
现在正是村改的重要阶段,如果因为这么一条死鱼腥了一锅汤,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我出手了。
中天叔,你罚我吧,我认罚。”
云中天紧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都能夹死苍蝇。
他知道云笙的话里肯定有水分,而且水分还不小。
但是云笙敢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就说明小兰肯定是说过相关的话。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咒全村的人了,我咒的只有你们云家而已……”
“中天叔,你听吧,她自己承认了,她咒的是云家,中天叔您算算,咱们向阳村有多少姓云的人家,谁都知道,向阳村云家是一大户,这还不是咒咱们整个向阳村是什么?”
“是呀,小兰兰,你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嘴呀!
不光云笙姓云,我也姓云,你爹也是云家是人,难道你不姓云?”
小兰本名云芝兰。
“叔,我没说你,我就说……”
“你说谁也不行,小小年纪怎么学的这么怨毒,赶紧给云笙道歉。”
小兰不敢相信她听见的话。
她怎么就这么点儿背,损失了一筐馒头不说,还被打了耳光,现在还得给她道歉。
这上哪说理去?
“叔,你不能看她拉回几个小活计你就偏袒她,你可不可以公平一点儿对待我,今天被打的是我,被踹馒头的也是我,你还让我给她道歉。
那谁给我道歉?
我的一筐馒头又该怎么办?
小兰委屈巴巴的把着她的一筐已经黑成一团的馒头哭诉。
原本馒头只是倒在地上骨碌两个个,不算太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