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雪的脸是腾地一下涨红的,不再给人解扣子,扭过头滚到里头:“陛下!您坏!”
淳祈帝笑出声来,还是自己动手脱去外袍。
扒开被褥,便闻见淡淡奶香。
淳祈帝本想逗弄人,而今是片刻淡定不得。
销雪的身子脆弱呢,淳祈帝用点力人就喊疼,可在这个点喊疼,只能叫人更兴奋了。
不能说是打架,是淳祈帝单方面把人拆吞入腹,便是骨头渣子都不留一点了。
摇曳的烛火不算亮,但两人都能瞧见对方。
瞧见对方额头鼻尖泌出的汗和双靥难捱的红霞。
避火图恐怕都没有今夜完全。
淳祈帝是兴奋又新奇,销雪却数不清自个小死几回。
等销雪要死不活,浑身汗淋淋地,淳祈帝盯着人问:“禾儿可都是奶娘伺候的?”
销雪点头说了句是。
奶娘每日饮食都被控制着,乳汁是营养的,既如此,她何必费心。
淳祈帝很满意:“乖雪儿,若是奶娘不够,朕再给雪儿挑来。”
销雪小脸又是一红,没多大力气打人,只瞪人一眼:“陛下!您想什么呢?”
这眼都含着迷蒙的雾,哪有什么杀伤力,只叫淳祈帝觉得勾人:“雪儿想什么呢?”
销雪说不过,不想理,但淳祈帝不允许,两人只能你侬我侬。
时隔六个多月的亲密,叫淳祈帝有些上瘾。
时隔将近一年的用尽全力,叫淳祈帝真是过瘾。
其中难舍难分雨打芭蕉滋味,只有两人晓得。
销雪有点害怕这床塌了。
按理来说,来行宫次日,都得去请安的。
可且不说销雪有没有这精气神,就是她这副被折腾惨了的模样,现于人前,可不晓得多叫人咬牙。
好在销雪没有为这烦恼,因为她压根没起来,早早错过请安时辰。
睁眼,已然日上三竿。
淳祈帝坐在罗汉榻,热茶飘着白烟,他就捧着本书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