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就冷漠地盯着二人。
金氏一抖,腿脚踉跄,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
那尚宫局的太监笑了,看向金衣,见金衣没反应,才收敛了嘴角。
“梁公公不介意奴才和金答应说会话吧?”
金衣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梁公公。
梁公公心说他哪敢,不过是一个要死的答应。
瞧陛下对希言妃娘娘的模样,希言妃还没死呢,他怎么敢得罪云晖宫的人?
“自是方便的,金公公请。”
金氏咬牙:“我是陛下亲封的答应,狗奴才你想干嘛?”
梁公公和后头的人对视一眼,啧了一声,不约而同地笑。
“很快就不是了。陛下赏了娘娘鸩酒,明儿娘娘的身子就该在乱葬岗了。”
如果不是金氏,金衣不觉得自己是个这么能搓磨人的。
他只是觉得,欺负销雪的都该死,当然,他也该死。
这金氏冒犯娘娘,导致娘娘生产艰难,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娘娘,真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