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中德,你好大的胆子!陛下同本宫是来赏景散心,你倒是想叫声乐淫靡!你这是轻贱本宫,还是轻视陛下!在你眼里,陛下就是这般来者不拒?”
女人么,纵然是个大名鼎鼎的郡主又如何?
莫中德早就打听得这郡主也是个混不吝,若讨得淳祈帝欢心,总有好日子过。
瘦马,可是扬州一绝,他挑的,都是绝色,哪有男子不动心?
但被销雪这般一骂,提到皇帝,莫中德匆匆跪下:“陛下!充仪!臣绝无此意!便是臣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轻视陛下,轻贱充仪啊!”
销雪冷哼一声,仍不解气:“莫中德你对陛下如此,可不晓得平日你们扬州官员私下如何!”
销雪转头瞧淳祈帝,立马就换了一副神态:“陛下~您就说吧,前儿个有人给您献美人,今儿个有人给您献歌女,明明晓得陛下喜爱妾,还非得离间咱感情。再说,陛下是这样见色起意的人吗?”
淳祈帝本以为在宫里已经见识到这郡主活色生香的一面,不曾想南巡一回,这郡主的性子就如脱缰野马,拴都拴不住。
可不得不说,这郡主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把有恃无恐演绎得淋漓尽致;在他面前又是宜娇宜嗔小女儿姿态,这两副面孔模样,叫淳祈帝又新鲜又得劲。
淳祈帝,沉冷地瞧了莫中德一眼:“行了,今日就到这散了。”
如此,就拉着销雪入船舱。
淳祈帝心里也觉得不妥当,他可不想养些沉迷酒色的贪官,越是富庶地方的官员越难把持本心,故,淳祈帝就着人去查莫中德了。
莫中德把不定淳祈帝意思,给江海塞了一大把银票,江海低声道:“充仪不是一般嫔妃,陛下素来都要给人几分脸面的,你这事儿,做得不当,但好歹陛下没开罪你不是?”
莫中德安下心神才走。
江海转头就把银票和话传给淳祈帝。
要不说太监也有几把刷子呢,淳祈帝不稀得几张银票,江海的口袋又鼓了些。
船舱里,淳祈帝瞧着人气鼓鼓模样,好笑道:“你说说,出来这么些日子,希儿发了多少脾气?”
销雪眨眼:“谁叫陛下是个香饽饽,谁人都想缠上来?再说,难不成臣妾都是在无理取闹了?臣妾就不信,谁投怀入抱谁就能入陛下的眼?陛下才不是这般肤浅的人。”
淳祈帝啧了一声:“朕是男子,见色起意不正常?”
淳祈帝心说若他不见色起意,当初也不会轻易被她勾着。
销雪抿唇,揽上淳祈帝脖颈:“不准,陛下只能对希儿见色起意。”
淳祈帝想那确实,他允她陪在身边,竟看不腻,甚至觉得她一日比一日出落得娇美。
淳祈帝瞧着人亮晶晶的水眸,眸色黑下来,撬开红润的唇,罗衫褪净,是叫别个看不得的缠绵深抵。
淳祈帝是要干正事的,总不能时时带着销雪。
扬州城大,好玩的也多,销雪求了淳祈帝,淳祈帝就允人同明贵妃带着苏皓逛扬州,销雪吃不惯这里的咸水鸭,但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