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祈帝瞧小嫔妃不似作假,神情便有些严肃了:“是害了人,还是收了贿,又或是同前朝或逆党勾结,背叛朕?”
销雪急急摇头:“不不不,都不是,陛下待妾这般好,妾又这般爱慕您,哪里就要背叛您了。而这害人受贿,实在没必要呀。”
淳祈帝神色稍稍和缓:“那是瞒着朕什么?”
“陛下不生气?”
“先说。”
销雪也不敢再拿乔了,瞧淳祈帝一眼,就低下头:“妾不是不想请张太医,而是妾不敢请张太医。”
这下,淳祈帝的心被吊了起来,慌乱一闪而过。
“张太医是时常去给陛下请脉的,臣妾刚入宫那年秋猎事后,也一直是张太医给臣妾请脉。便是行宫出事,陛下也找了张太医。所以,臣妾猜陛下是很信任张太医的,故,不敢请张太医了。”
淳祈帝抿唇,面色不大好看。
销雪:“不敢请张太医不是因为别个,而是妾……偷偷吃着避子药,怕被张太医察觉然后告诉陛下去……”
淳祈帝不自觉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便是怒火了:“云氏,你好大的胆子!在宫里偷吃这等禁药!”
销雪忙不迭给淳祈帝跪下,声音都带了哭腔:“臣妾怕嘛……一来怕生产之苦,二来怕有了身孕陛下便不常来了。从前陛下一个月只来一两回,妾月月盼星星月亮。如今陛下好容易多来了,妾都还没同您温存够,哪里舍得叫肚子来和妾分宠?”
销雪越说越委屈,打了个哭嗝:“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