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不能说,说了,有人得闹。
淳祈帝难得安慰人道:“明贵妃到底是西疆公主,念着西疆正常,但兴宜如今是国母,她俩又相隔千里,何必为她人喜恶伤怀?”
淳祈帝这话说的在理,销雪也就是心里一瞬不舒服,而这不舒服也不仅仅是为风扬,而是为这现象。
销雪看向淳祈帝:“哼,您说的是,反正风扬姐姐也不差这一份,更何况,还有我在呢。”
淳祈帝被这傲娇劲好笑道:“哦?那希儿说说打算送些什么?也好叫朕参考参考。”
销雪这下正襟危坐了:“陛下既如此说,妾还真要寻陛下帮忙。西疆妾没去过,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比不得盛京强盛。如此,妾想西疆的医师之流亦不如盛京,若是可以,陛下可否派些稳婆奶嬷去。娘亲当初生妾要了命,妾也是真忧心。”
虽是麻烦了些,但秦承人多,几个婆子有何不可?
有来有往,淳祈帝本也在想弄些什么去西疆,不能太多太好,也不能寒颤。
小嫔妃并非求过他什么,允了便是。
淳祈帝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销雪弯了眼,就在淳祈帝侧脸亲了一口:“陛下您真好。”
“晚膳用什么?”
“呐,本是备着羊肉锅子打算招待明贵妃的,现下给陛下捡着现成的了。”
淳祈帝捏了捏人脸:“你呀你,促狭还小气,谁人能耐得你?”
销雪扯开人手,嗔道:“陛下能耐得我,是了,除了陛下,妾待谁人都小气。”
“怎么?当初还因着人伤着,现下又不欢喜人家了?”
销雪这会并未遮掩眼里的复杂了:“陛下,人都是会变的,不过是妾期待你我越变越好而已。这宫里,妾只欢喜您。而妾对宫里女人,更从未有之欢喜,妾只是有时也看不懂她罢了。不过只要无大碍,为着风扬姐姐,妾都会对她笑脸相迎。”
“太聪明不是好事。”
“妾又不对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