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绞尽脑汁,现下他说不出一句合适的话。
淳祈帝的沉默有点久,销雪抓着他的手:“陛下,您想什么呢?”
小嫔妃的呼吸很轻啊,可她说话的热气吐在他的衣裳,叫他没由来燥热。
他握着小嫔妃的手,学她往常那般,伸入自己衣襟。
他叫小嫔妃亲她。
他自觉语气是责令。
可销雪听着一点不怕。
暧昧关系最磨人,就是两人拉着同一条线,你松我紧,你紧我松,怕线绷得太紧断掉,又怕扯得太松落地。
爱情也是博弈,不到最后,不晓得谁输谁赢。
销雪从善如流,换个姿势,直起身子。
亲了亲淳祈帝滚动的喉结,单手扶着他的肩,吻上他如白玉般的耳根。
淳祈帝带着销雪解开里衣的扣子,带着长度的指甲于他肌理上摩挲。
销雪几乎虔诚地亲亲淳祈帝的阂上的眼,柔嫩的手描绘过他的眉眼,丁香颗只轻轻爱抚着他的唇线。
他听见小嫔妃无奈地叹了老长一口气。
然后他瞧着小嫔妃趴在她的肩上,他听见她说:“我是真的好爱你。”
总算听到满意的话。
那是电闪雷鸣,那是山崩地裂。
潮水汹涌,吞没他的身体,侵蚀他残存的理智。
他臂上青筋崩起,早就肿、痛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