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雪顿了顿,喝了口茶,继续说:“但记载也不一定当真,如何覆灭也不晓得,打仗胜不一定治国胜。妾看他是有目标时一腔孤勇,达到目标,在最高位就迷失了。”
“不管如何说,最可怜的都是平民。再者,历史轨迹都应着民心所向走。依妾看,陛下就是明君贤人,虽可做守成之君,却偏要叫秦承激流勇进。”
氛围太好,淳祈帝忍不住摸了摸销雪脑袋:“对朕评价这般高?”
销雪傲娇:“那是自然,您自是最好的。再说,妾南下这一路瞧的还不够多?”
销雪摆出一副与有荣焉姿态,淳祈帝真是。
这或许就是被人认同认可的快慰之感?
淳祈帝:“这红薯不错。”
“那是自然,这是一般的红薯吗?这是妾亲自烤的诶。”
销雪脸颊鼓鼓,像小仓鼠,淳祈帝突然很想在销雪鼓包处戳戳。
他这般想,也这样做。
销雪登时睁大眼,气呼呼:“陛下!”
淳祈帝呷了口茶水:“这茶也不错,可是爱妃亲自泡的?”
“陛下!”
淳祈帝掐了掐销雪后颈软肉:“得了,不作弄你了。你倒同朕说说,那般多人面前,就说些杀不杀,不怕有人怀恨在心要算计你去?朕看你当时气愤得很,煞是威风。”
销雪羞涩一笑:“那又如何?不是有陛下在呢。陛下心明眼亮,哪里不会护着妾呢。再说,妾就是有感而发,烦都烦死,还管他人做甚。”
淳祈帝无奈摇头:“惯得你,小气得很。”
销雪嘟嘴:“哼,若是只有陛下与妾两人,那妾就会说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淳祈帝忍不住笑出声,刮了刮销雪俏鼻:“爱妃情圣也。”
“哼,哪儿的话,左右无事,多读读书不好么?再说,谁叫闲人瞧着这些句子都想着您去,巴不得都念您听,又怕叫您听多就无感。”
销雪天真抬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