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道:“没有失败可言。”
销雪眯眼:“兰苕,你说。”
兰苕吸气:“兰苕的后背永远给郡主。”
鱼尾淡淡:“群主,您有怨。”
销雪笑:“好鱼尾,可真真聪慧,本是风中鸟,非困作笼中雀。不争?任岁月搓磨?岂能甘心?”
鱼尾红了眼:“奴婢也怨,鱼尾唯郡主一人。”
片刻,销雪道:“很好,都起来罢,本郡主既入宫只是小小嫔妃,宠爱从不是锦上添花,看不清前路的人就该死。兰苕很好,你们都很好,在本郡主面前什么都能问,什么都能说,可好?”
五人应声:“是,郡主。”
当晚自然是月兰夫人侍寝。
次日请安。
嘉德妃:“月兰妹妹当真是得宠啊,听闻昨日月兰妹妹一去华阳宫,云妹妹就红着眼出来了。”
惠修媛轻笑:“云妹妹你可别怨你月兰姐姐,她惯来如此,你习惯习惯便好,若要惹着你月兰姐姐,可不知还进不进得去华阳宫呢。”
月兰夫人端着笑:“云妹妹可别往心里去,陛下说了云妹妹你年轻活泼,姐姐和陛下都满意你的。”
销雪心说我用得着你满意,面上扬眉道:“哎呀,可惹得姐姐们为妹妹忧心了,妹妹只是一时想家,姐姐们对妹妹这般好,到让宫中也有了几分家的味道呢。”
嘉德妃干笑:“不曾想郡主竟是这样的性子。”
销雪眨眼:“姐姐以为妾是什么性子呢?妹妹只是想让姐妹们和睦相处,这样不好吗?”
嘉德妃呵呵,但看销雪的目光带着一股子失望。
惠修媛要把这该不是个蠢货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月兰夫人淡笑:“云妹妹赤子之心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