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婢和太监们都私下议论起来。
“你知道么,咱们陛下今天七连胜呀!”宫婢道。
围观了整场比试的太监心驰神往道:“当然知道啊,我可是亲眼看了的!咱们陛下真厉害!”
此番盛事落幕之后,吴圩国上贡的奇珍异宝比先前多了三倍还多。
谢檀将那些奇珍异宝都拉到了宋旎欢的毓秀宫,抬抬下巴道:“给你赔罪的,有没有能看得上眼的?”
宋旎欢从后背抱住他,说不感动是假的,那日在擂台上皇帝亲自下场的盛事阖宫都知道了,旁人都夸赞皇帝大气,显天朝威风,她却知道他最是小气,是为了给她出气啊。
昔日那个总是保护她的少年从未变过。
谢檀转过身来,道:“手给我。”
她将手伸给他,掌心处赫然是一面金镶玉牌。
“随身带着。见此牌,如朕亲临。”谢檀道。
他没有办法随时在她身边,只能给她尽可能多的保护,之前是他大意了,让那蛮子差点钻了空子。
宋旎欢点点头,“好。”
她想,这牌子真的是个好东西。
夜间露重,他拥着她走回了殿内。
她的手伸过来环上他的腰,伸到后面为他解开衣袍的系带,自然而然地为他边更衣边道:“檀哥,你从谢家离开的时候,还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呢,怎么……”她犹疑道。
其实她想过,短短四五年的时间,他能如此精进,定是尝了他人所不能忍之苦。
谢檀并不愿告诉她在北境战场上的每一刻都是拿命在搏,生与死之间的淬炼,付出的代价大,得到的就多,自然不是那些习武只是为了防身亦或是博取功名的使臣可比的。
他只笑笑道:“他们都让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