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赶紧收起来,待会人家的大部队发现有阴兵不见了,杀个回马枪就麻烦了。
张无忍说,屁的回马枪。你以为阳世的路随随便便他们就能走啊?现在已经过了时间,就算是地府阴帅来了也不敢再走。这家伙掉队后,就别想再回地府了。
我见他得意洋洋的把白布折叠起来放到包里,就问他,老张,这阴兵借道出现的可不止一天了,咱们怎么解决?张无忍正要说话,忽然间门外咣当一声,就像是有人狠狠的踢了一脚房门。
我俩脸色大变,难不成阴兵真的去而复返了?不可能啊!
我们抄起家伙,一左一右站在了门后,正准备恶战一场,却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开门!
这个声音明明白白,还带着浓重的贵州本地人的腔调,不像是返回的阴兵啊?
我也是嘴贫,张口就说,你说开门就开门,传出去我俩面子往哪搁?
外面那人似乎气急败坏了,又是一脚踢在了木门上,我顿时牛脾气上来了,说,卧槽!还挺横啊!今儿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知道我……
话还没说完,张无忍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顺手打开了房门。
佛灯之下,一个黑脸矮子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俩,张口就骂。只不过他骂人的水平挺低,而且语速又快,贵州方言我们也听不个明白,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就是。
骂完了后,他又一伸手,指着张无忍腰间的白布,说,东西拿来!
这句话我俩倒是听懂了,不过这白布里面可是藏着一个地府阴兵啊?这老小子算哪根葱?劈头盖脸骂我们一顿不说,还伸手想要我们的东西?
我说,怎么?想打劫啊?
那黑脸矮子张口又想骂人,结果听到身后又传来个一个轻快的脚步声,硬生生的把骂人的话给咽下去了。
然后我看到一个穿着苗家服饰的女孩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