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卖的,矜持个屁啊!多少钱一夜,你直接开个价,大爷我玩的起。”男人嚣张地说道,同时从手中掏出一大把红色钞票,朝风酌礼的脸上洒去。
瞬间,满地散落着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男人只感觉自己的这一举动,干得可真是神清气爽!
他在心里面暗自祈祷着,希望风酌礼这个疯子,事后不会来找他算账。
他这可是为了节目逼真效果!
毕竟舍不得面子,泡不到老婆!
岑烛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微微扬起精致的下颌,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散漫又多情,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充满了期待。
男人有些摸不清岑烛此刻的想法,但还是壮着胆子将手伸向风酌礼的胸口,试图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
他就不信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这个人还能没有反应,继续保持淡定!
风酌礼象征性地躲避开了他的手,脸上露出一副坚韧小白花的表情,说道:“我只是一个酒吧服务生,不是出来卖的。请这位客人自重。”
这个时候,风酌礼当然要点明自己的身份!不然被老婆误会成他是出来卖的,嫌弃他不干净了怎么办!
然而,男人却嗤笑一声,不屑地说:“怎么?是嫌钱给的不够?”
“不是……”
“老子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别逼爷玩狠的。”
演了那么久,愣是没有一个酒吧保安过来阻止……
好戏都已经搭建到这里了,岑烛要是再不配合演出,那就显得不懂事了。
看着地下散落的那十几张票子,岑烛觉得,就风酌礼的那张脸,下海挂牌,可远远不会止那么点。
岑烛优雅地将香烟送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在吐出白色的烟雾后,将闪烁的火星按入烟灰缸,熄灭了那一点小小的光芒。
他慢慢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衣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与矜贵。
缓步走到了他们面前。
风酌礼眼圈红红的,像受了欺负,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
当看到岑烛慢慢靠近时,风酌礼立刻表现出一种见到救星般的神情,仿佛一只无助的小狗在等待主人的救援。
“岑烛……“风酌礼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丝丝委屈和依赖,似乎真的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男人:你tm演技派啊!
岑烛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雪松和苍柏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给人一种清新而又深邃的感觉,仿佛山间的一泓清泉,清冽却又带着丝丝凉意。
风酌礼很喜欢。
岑烛眼神会意,身后跟着的保镖们立即上前,动作迅速且熟练,直接把男人死死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男人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没等男人多说一句求饶的话,岑烛身旁的保镖们便动手了,将男人身边跟着的几个小弟也一起打包丢出了酒吧。
解决完这些麻烦之后,岑烛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潋滟的眸子缱绻情深,好似在看情人一般。他的语气轻柔而温和,满是怜惜,“你没事吧?”
此时,灯光正好打在了岑烛修长的身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他那欣长的天鹅颈,更是暴露在灯光中心,犹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漂亮得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在那上面,轻轻种下一颗草莓,要多久才能消退呢?
风酌礼一时间有些呆滞,不知所措地回答道:“没、没事儿,谢谢你。“
“好巧。“岑烛低声说道,同时优雅地举起酒杯,轻啜了一口红酒。红酒的汁液沾染在他那性感的薄唇上,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更增添了一分魅惑。他微微低下头,目光透过玻璃杯的边缘,凝视着风酌礼,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风酌礼。“
风酌礼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岑烛的嘴唇吸引过去。他盯着岑烛喝完酒后湿润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水渍,像被人吻过一样,红得很漂亮。
来这之前,风酌礼当然已经安排好了理由,“之前我的养父母好赌,欠下了一大笔的巨额债务,我没办法,只能出来打工,赚钱还债。”
一听就很有故事感。
欠钱的爸,死去的妈,破碎的他。
真是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岑烛皱起眉头,“下次换另一份工作吧,别来酒吧这种地方了,很乱。”
风酌礼听后连忙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不……不行的。酒吧里面开出的工资,比外面的多很多,我需要钱。”
在酒吧内打工,工资普遍会比外面的高出百分之三四十,按照一个缺钱的人设,来酒吧上夜班,无疑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可以的话,风酌礼更想去岑烛所在的岑氏集团应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