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烛只是轻抿了一口烈酒,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但他没有说话。
冉肆见状,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继续说道:“怎么?我们岑岑,是想玩莞莞类卿那种俗套的替身梗?”
圈子里面,倒是也有不少玩这种的。
爱而不得嘛。
但替代品,又哪里比得上正品呢。
在青春懵懂的年纪喜欢上了年少且优秀的他,此后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及他。
当一个人在你记忆里最先开始消失的就是他的缺点,时间会不断的替你完善他。
过去的白月光是无解的,就连白月光本人来了都不行。
白月光不是一个人,白月光是青春里的怦然心动,是透过层层树叶撒在水泥地的光,是春天的微风,是夏日的橘子汽水。白月光是对美好的留念,是散不去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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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菀菀类卿真的是绝杀,相似的人在身边说着同样的话,有时候做着一样的动作,仿佛一瞬间,自己被拉到那个时刻,路过的风声人声通通听不见了,只有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冉肆并没有经历过,虽然感情史十分丰富,但只要床伴换得足够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他花心,爱玩,但从不负责,从不承诺,只讲究你情我愿。
在酒吧,一对男女可以因为酒精的作用而亲吻,所以,这个时代的感情,真的很廉价。
没有感情的吻,在酒精的摧发下有一丝好感和一点生理的欲望。
岑烛唇抿出了一道凉薄的弧度,“他的侧脸,很好看。”
冉肆挑眉,还真是啊?
酒吧的灯光昏暗,乍一看,那侧脸确实好看,有三分像顾未寒了。
“哦——这样啊。”冉肆意味深长地低吟半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玩味。
“那今天晚上让他一直跳,跳到我们走为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这句话像是一个命令,又像是一个玩笑,让人难以捉摸他真正的意图。
岑烛听到这话,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却没阻止他的雅兴。
当然了,冉肆出手十分大方,每支舞8000。
傻子才会拒绝这样的金主!
冉肆唇角不自觉就有些上挑,自顾自倒了杯酒,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透过红色的液体,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舞台上的表演。
“喜欢的话,今夜把人送你房里?”冉肆突然开口说道。
岑烛挑着眉,一双凛冽的桃花眼里含笑,“你还真把人家当成是出来卖的鸭啊?”
这种,合不了法。
那男生应该只是卖艺不卖身的吧。
冉肆戴着黑色皮手套的修长手指接过属下递过来的烟,薄唇微微张开,将烟叼在嘴边,轻轻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他的眼神迷离而深邃,像是无尽的深渊,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那烟雾缭绕间,更增添了一份神秘和魅惑。
“可以是另外的一种价格。“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只要岑烛开口,他冉肆就能把人打包送他床上。
并且,还是对方乖乖听话,并清洗干净,在床上尽心尽力伺候的那种。
“你可真刑。”岑烛直接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冉肆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岑烛自身的条件摆在那里,自然不会缺床伴这种玩意儿。
这时,望轻栾也插了一句话进来:“都说,会找替身的,归根结底就是不够爱……”
也就是说,其实岑烛也没那么爱顾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