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永良抬手叫停公安的汇报,接过资料。
白英心头一跳。
没来由的,她对公安提及的走私一事很在意,像是如果错过了这件事就会很遗憾一样。
她还想再留在这里听下去,庄永良却不肯了。
他看向白英,下起了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事情到底是有个轻重缓急,眼下还是侦破走私案最为重要。
白英沉吟道:“那个……我,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问问,陈狗子会判几年?”
白英想了想,还是没敢问出走私案一事,本来这名男公安就怀疑她,再问这种事那肯定更加怀疑她了,真要是把她抓起来就完蛋了。
庄永良沉思片刻,道:“陈狗子的事情影响不是很恶劣,所以会判上个五年送去农场劳改。”
这年头每个公社、大队都有民兵,一般遇上事情自己就处理了,很少有报公安的。
他们公安局大多处理的也都是治安事件,很少有刑事案件,加上现在公安局是实行军管,不用移交检察院批捕和法院定罪。
所以,遇上案子的具体流程就是把当事人叫到局里,不用询问上级,也没人说情走后门,直接一锤定音,敲定嫌疑人的刑期送他去农场劳改,可谓十分简单粗暴。
“才五年吗?”
闻言,白英一惊,随之感到奇怪。
陈狗子和上辈子的沈傲同样都是未遂,怎么上辈子沈傲却判得那么严重?直接判了个无期,都快赶上杀人了。
总不可能是因为沈傲当时成分不好,就严判吧?
白英隐隐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暂时弄不清楚,只能将之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