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胃里在灼烧。
黑布将视线完全笼罩,她看不清楚外面的东西,其他感官也随之减弱。
到底是谁,把她迷晕掳走的……
这个答案,很快就被江草揭晓。
就在江草以为自己要晕倒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将罩在她脸上的布袋扯下。
露出的竟然是赵念清那张脸。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是对的。
以前在江草家灰头土脸的赵念清,穿上自己的衣服后,恢复成了京都贵公子模样。
胡茬都不见了,他躬身在马车里,将光线夺走了半边。
“江草,我们又见面了,这次你到我家了。”
江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赵念清伸手把堵着江草的布扯出来,江草啐了口。
不是不想骂人,实在是没什么力气。
赵念清伸手抚摸在江草脸上:
“我说了,我是喜欢你的,好好做我的人吧!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的。”
江草闭上眼,她不想看见傻逼。
见江草不肯说话,赵念清出去,外面站着一排的下人。
“照顾好江姑娘,要是人跑了,唯你们是问。”
外面的下人们战战兢兢应声。
虽然被赵念清掳过来,但是江草很快就想开了。
爹爹曾经说过,人生除了生死无大事,只要没死,她吃饱了总有一天有力气扇赵念清的巴掌。
所以在下人害怕这位来路不明的小姐,会骄傲的绝食的时候,江草开始安排起自己在赵家的伙食。
一开始还只要求在粥里加瑶柱。
后面身体缓过来了,鲍鱼海参、什么贵吃什么,要不是没有龙肝凤胆,她都想尝尝咸淡。
赵念清在书房,还以为会听到江草不肯进食的消息。
结果来的下人唯唯诺诺的说:
“世子,您带回来的姑娘,三天就花完了银子,她说还想吃咸福斋的芙蓉糕,还有钟玉楼的金宝盛筵。”
芙蓉糕还好,只不过有价无市,每天限量卖。
但金宝盛筵一千两一桌,就是赵念清都没吃过。
他一听脸就黑了,他虽然是世子,但月例有限,哪有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