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盈缓缓闭上了眼,压下心头那一丝不忍。
就算村长他们真的同意放了囡囡,她也会用桃花戒悄无声息送他们一家团聚。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理智得有些冷血。
但大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很善良!
所以她在心底安慰自己,这就说明不能怪她,是那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她听到村长发出一声叹息:“怪只怪这世道,怪只怪自己吧。”
她知道,这就是作出决定了。
接着,村长下令将四人尽数解决。
村民们负责挖个大坑将这些尸体处理掉,而他们几个,则被村长邀请去了最近的一座房子。
这个房子也是村子里唯二两座大房子之一,另外一座是村长的儿子家,自从孩子被偷,村长儿子便得了失心疯,儿媳带着孙儿回去投奔娘家了,说不敢让孩子继续留在这里。
那个房子便闲置了下来,轻易村长也不愿意去那伤心地。
村长身边的男人高高大大,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是个猎户,名叫江安生。
可以看出来他的衣服宽松了不少,想来以前应该也挺强壮的,现在像是瘪了的气球。
缺粮之后,打猎就成了最炙手可热的手艺,村里的猎户也扶摇直上,成了主力,经常带着人们上山打猎。
那个房子便闲置了下来,轻易村长也不愿意去那伤心地。
村长身边的男人高高大大,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是个猎户,名叫江安生。
可以看出来他的衣服宽松了不少,想来以前应该也挺强壮的,现在像是瘪了的气球。
缺粮之后,打猎就成了最炙手可热的手艺,村里的猎户也扶摇直上,成了主力,经常带着人们上山打猎。
江安生家的房子是用土坯堆砌的,屋内陈设简单,但胜在宽敞,炕上铺着张狼皮,是他曾经的战利品。
村里人长期没有水洗澡,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浑身上下乱糟糟的,猎户家中的味道更胜。
但裴盈四人只在刚进来时皱了皱眉,便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