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朝廷局势紧张,百官们上朝都不敢抬头,大气都不敢出,太上皇当年和宸王那可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死对头,多夺嫡之争满满的腥风血雨,谁都没想到太后娘娘竟这么大胆。
邓家人纷纷入狱,老臣们想见太上皇见不到,皇上直接软禁了太上皇和三位王爷,他已坐在了皇位,如何再让出来,出手干净利落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百官们心下明了,原来皇上一早就知道真相。
京城内人心惶惶,外头灾情不断,内里朝政局势不稳,百姓们震惊的同时私下感叹难怪皇上即位后会出了这么多事,是老天在示警,皇上并不是太上皇的血脉。
皇宫一处重兵把守的殿内。
广平王瘫坐在椅子上,指着容王大骂:“皇兄!你怎能如此糊涂!”
谁做皇帝都行,但能不能不要牵扯到他,他这辈子就想吃吃喝喝逛逛青楼做个闲散王爷,狗了这么多年一不注意就被他五皇兄害了,这下好了,脖子上时时刻刻悬了一把刀,连觉都睡不好。
容王沉默不语,广平王气不过又去指着淮南王:“我说你当年怎么自请去封地,原来你早就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你们一个个的心思真重,跟你们做兄弟我真是肝颤啊!”
淮南王见他越说越离谱,放下手中的茶盏:“行了,你能不能成熟点。”
“有这功夫不如想想皇上为何把我们关在一起。”
广平王摸着脖子,咬着牙道:“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想放把火把我们一并烧了!”
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他们根本出不去。想到此他又指着淮南王骂:“你说你当年跑什么,父皇最看重你,若是你做了皇帝还有今日什么事!”
要是十弟做了皇帝,他何必受这份罪啊。
“八哥慎言。”
淮南王瞥了眼门外的人影,广平王哼了一声,都快死了还怕什么,索性一次性说个够,他又指向不说话的容王:“还有五哥你,为了一个女子颓废了这么多年,怎么这回这么冲动?”
就这么明晃晃的把所有证据摆在他们和一些臣子面前,他就不怕皇上直接砍了他?
容王抬起阴郁的眸子,里头是重重地浓墨和道不清的情绪,他从怀中掏出萧萧的镯子:“早该这么做了。”
他用帕子轻轻擦拭着镯子:“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去杀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