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白父出门前乌黑的头发还很明显,可现在却白了大半看的人心里直发酸。
少女坐在床边从被中拽出白璟的手开始诊脉。良久轻笑一声:“这么重的病竟然能撑这么久。”
“哪位大夫医术这么好?”
许长宁往前一步,神色夹杂着疲惫:“圣女,这病你可能治?”
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这是在质疑我?”
她冷哼一声:“他的病普天之下唯有我苗族能治。”
众人脸上露出了笑意,还没笑多久少女又开口了:“虽然我苗族能治,但现在怕是来不及了。”
白父腿一软就要摔倒在地被柳诚之扶住,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倒流,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白七和一众侍卫哭得泣不成声,少女一双绿眸毫无波澜,眉眼间夹着一股冰冷之意,好似死亡对于她来说是件小事。
许长宁手腕处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忙到现在还没顾得上上药,鲜血浸湿了纱布,旁人闻不到可少女对血腥味异常敏感,只见她嗅了嗅鼻子环顾四周,突然朝许长宁走去。
百合和红缨挡在她身前,少女一挥手两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许长宁一手拎住红缨,另一只手想去拽百合时被少女握住,她快速的掀起衣袖,纱布上溢出的血滴落在地上。
柳诚之瞳孔一震,扶白父坐下后急步走过来抱住她:“阿言,你的手……”
屋内响起少女的笑声,她解开纱布整张脸贴近许长宁的伤口处,另一只手沾了些血迹放入口中,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痴迷,她身量没许长宁高只能抬头看着她,因为激动浑身都在发颤。
“你的血很特别。”
“全是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