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涛叹了口气哀伤的走下台阶,这两位郡主恐怕是故意等着他的。
想好对策他用手抹了下眼睛:“郡主莫要为难草民了。”
“前几日草民的儿子被人杀害……”
话说了一半云涛的眼泪立马流了出来,挺直的腰板瞬间弯下摆出一副伤心到极致说不出话的模样,他鬓间的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明显。
他伸手捂住眼睛:“儿啊,我的儿啊,你是要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要不是知道是他派人去杀了云宏,许长宁还真要被他这丧子之痛的精湛演技所感染了。
裴念抬头看了看铺子的名字,又看了看伤心欲绝的云宏:“你儿子死了?报官了吗?”
云涛边哭边说:“报了。”
百姓们前一秒还在吃瓜中,后一秒八卦的心情被云涛说的话打断了。
他儿子死了?
被人杀害的?
谁杀的?
有人把目光放到了淮南王府的侍卫们身上,许长宁上前几步走到云涛面前,仔细看竟也是红了眼眶。
“本郡主知道你只有一个儿子了,难道……”
她边说边不经意的抬手拭去滑落脸颊的泪,站在那默默的盯着云涛,为他的遭遇感到痛心不已。
“你……节哀顺变。”
这话还带着哽咽的哭腔,连裴念都不忍再看云涛,抬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垂着头,像是在后悔方才对云涛的态度不好。
“我姐姐前段时间遇刺,身边的侍卫丫鬟都受了重伤,如今背后之人还未抓住,今天又遇到了你。”
裴念扯了扯许长宁的袖子,有些迟疑:“姐姐,会不会杀他儿子的人和绑了姐姐身边人的贼人是一起的?”
许长宁听了这话浑身一震,恍然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她看向云涛:“你现在可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