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日云宏都被他这么折磨着,心心念念的父亲一次都没来看他:“小柳大人,我说给红衣赎身不过是床第之间的一时冲动。”
“您懂的,男人在床上都是会耍一些巧言巧语,逢场作戏罢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柳诚之的脸色黑的和锅底似的,他阴沉沉的看着自己,云宏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他说实话还说错了?
“那你告诉本官,钱是从哪儿来的?”
云宏叹口气:“小柳大人,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们云家就是做了些倒卖生意赚点差价罢了。”
“几千两差价?”
云宏干笑几声,谁家做生意都有自己的路数,这也不好和人家细说啊。
柳诚之端起茶盏用茶盖撇去茶沫后抿了一口茶水,余光一直在关注着放空的云宏,他倒是心态好。
放下茶盏,他叹口气:“三日了,你爹怎么还没来看你。”
桃十二从外面走进来,先是看了眼云宏,俯身压低声音和主子禀告,云宏面上假装不在意其实耳朵竖的老高,隐约听见儿子,走,放弃几个字。
他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柳诚之看他的眼神略带了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