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提这一茬,许长宁都快忘了那块玉佩了,见他朝自己挥手告别,她下意识的抬手挥了挥:“拜拜。”
反应过来他们不明白拜拜的意思,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再见,一路平安。”
白璟上前捶了下柳诚之的肩膀:“走了。”
没再回头径直的上了马车,目送着马车的离去,许长宁突然想起那日在馄饨铺慢条斯理吃馄饨的白璟,和光明正大“偷看”他的百姓们,果然颜值即正义,长的好的到哪都是焦点。
她忽的抬手又朝着马车挥了挥,嘴角噙着的笑意自己都未察觉。
又开始刮风了,她把披风搂紧了些,一双手把她拥进怀里,感受到热源她贴着柳诚之:“好冷,我们进去吧。”
“好。”
京城。
新皇同时收到了淮南王和柳诚之的折子,贼人绑了许长宁的丫鬟侍卫,逼着他们背叛她偷取免死金牌,两人不愿被贼人重伤,侍卫手脚筋脉巨断,看到十弟在折子中求着他给他女儿做主,皇上是高兴的,转念又想到许长宁是容王的亲生女儿,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看着底下的大臣们,皇上把此事说了后问道:“爱卿们有何见解?”
有大臣出列,恭敬道:“皇上,桂州城一案驱蛇人逃脱一直未被抓住,现下却出现在淮南。”
他语气一顿,再开口是多了一丝小心翼翼:“微臣认为此事事有蹊跷。”
慧妃已死,七皇子被终身幽禁,现在驱蛇人出现在淮南,证明他背后有人啊。
又有大臣出列:“微臣记得桂州城一案小柳大人也在,现在驱蛇人在淮南,小柳大人也在,实在太巧了。”
柳尚书一脸窝囊样,本想藏着听到他们说到他孙子,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王大人慎言。”
工部的人站出来:“皇上,微臣倒有些怀疑小柳大人是不是被人记恨上了。”
朝堂上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各执己见。
一人朗声道:“皇上,夫妻之间磕磕绊绊实属正常,可长宁郡主不顾夫君径直跑去了淮南,又和白家白璟遇到了一起,郡主行事太过随意。”
又一人接上:“坊间流传长宁郡主和白家白璟有私情。”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放肆!朕的侄女岂容尔等说三道四,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两位官员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向皇上讨饶,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