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热热闹闹的许宅闯进来一人,他大喊:“不好了,几位大人下了井,哪知道底下被人埋了炸药,此时人还没有找到!”
许长宁和嘉宁郡主浑身一震起身朝外跑去,后面乌压压的跟着一群人,许长宁手放在嘴边出了个口哨,夜影从马厩里跑了出来,她把嘉宁郡主扔上马后接着飞身上马,一甩缰绳一路朝事发地点冲去。
还未走近就听见云麓在嚎啕大哭,许长宁心下一沉,抓着缰绳的手开始颤抖,她定下心神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嘉宁郡主嘴唇子都在哆嗦,她抓着许长宁的衣角:“长宁,他们……”
“他们不会有事的!”
许长宁坚定的告诉她,也是在告诉自己。
桃二等人在搬水井四周的石头,两人下了马跑过来帮着一起搬,越往下手指沾到的鲜血越来越多,嘉宁郡主捂住脸突然起身,沉着脸:“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理寺的人跑过来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一说出来,她捂着胸口大喊:“给本郡主把陈肃和傅远绑过来!”
回头时却没看见许长宁,她心下一慌:“长宁呢。”
等陈肃和傅远被人从牢里绑过来时,傅远看到这宅子满脸震惊:“这不是章令史家吗?”
陈肃倒是没有先前那般着急,听到傅远的话他冷哼一声:“要是本官没记错,章令史妹妹是傅大人的小妾吧。”
嘉宁郡主死死咬着嘴唇从地上爬起来,十指因为搬石头被磨破了,她捏着长鞭一步一步走到傅远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就是傅远。”
“回郡主的话,在下金州同知傅远。”
她咬牙扬鞭往傅远身上抽去,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鞭子,看清来人后她怒喝:“大胆!”
傅砚之死死抓着长鞭跪倒在地上:“求郡主明察,此事与我父亲并无关系。”
嘉宁郡主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么:“来人,给本郡主把人拖开。”
傅砚之死死抓着长鞭不松手,被嘉宁郡主踹了一脚,他手上被长鞭上的倒刺扎了个头,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流,傅远抿紧唇看着自己儿子:“砚之,你让开。”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