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泻药他就做得很好,今日他们欺负自己,这就是教训!
云麓县。
百姓们早早进入了梦乡,路边的狗都找了个淋不到雨的地方睡觉。
许长宁把柳诚之推倒在床后邪气一笑,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长衫被阿言徒手撕碎了,正想说什么女子跨坐在他身上,抽出布条绑他的双手,他没有挣扎。
她压低声音道:“今晚,我定要让你尝尝被人压在身下的滋味!”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的一瞬间,只听到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柳诚之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味道,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求夫人垂怜。”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朝她挑眉以示挑衅,看他这样许长宁就来气,猛地扑到他身上咬住他的唇。
今晚许长宁在床上雄起了!
她可真是个节奏大师!
不知折腾了多久,天已微亮她才解开他手上的布条,趴在他身上动都不想动:“好累。”
“夫人累了?”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嗯了一声,哪想这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语气危险:“夫人,该我了。”
本要睡着的她硬生生的被他弄醒了,真服了!
清晨,桃五带着云麓洗漱好后,云麓就指着柳诚之房间的方向,示意他想去找他。
桃五有些脸热,咳了两声后给云麓解释:“主子和夫人昨夜累了,晚些再去吧?”
云麓失落的捏着尖叫鸡,试图用鸡的惨叫声喊醒柳诚之,但后院迟迟没有传来动静,倒是另一边传来了桑珠的河东狮吼:“云麓,管好你的破鸡!”
回回起这么早,桑珠这两日照镜子觉得自己憔悴了好多,比住在树上还磨人,这小孩整天就知道捏那只尖叫鸡,吵得人头疼。
还未睡的许长宁满眼通红,她望着身上的男人:“桑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就管好自己!
这人领会到她的意思后重重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阿言觉得为夫哪里破?”
“嗯?阿言为何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