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也是蠢,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两句她就信了。”
“哈哈哈哈哈~”
东宫等人脸色巨变。
许长宁深吸一口气:“太子妃都死了,你还要把罪名安在她头上?”
裴翊走路还有些跛脚,他死死盯着慧妃:“长宁妹妹说的没错。”
慧妃边笑视线边从几位皇子身上扫过,她像是来了兴趣:“诺,你爹就在他们几个当中。”
裴朗手都在抖,怎么会是这样?
“你真是蠢,还给东宫的人治病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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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谁。”
许长宁手臂还在流血,她压着慧妃的手指因用力指尖泛白:“你快说!”
慧妃笑出了眼泪,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辛苦筹划了二十多年,就这么被你轻而易举的发现。”
“真是太可笑了。”
“从第一次宫宴开始,你就坏了我的好事。”
“那白虎是你做的手脚。”
许长宁肯定道。
“呵,是又如何,本想让老虎咬死狗皇帝,可偏偏冒出一个你。”
“就差一点,这南明国就是我北越的国土了。”
“真是可惜啊。”
皇上沉着脸:“来人,把她压下去。”
禁军们接手许长宁让开,慧妃早就把生死看淡,她无所谓的被人带走。
路过欧阳宁时还踹了她一脚:“废物!”
全程没有看七皇子一眼,七皇子此刻觉得自己活在梦中,他喃喃喊她:“母妃。”
“恶心!别喊我母妃!”
七皇子是她的耻辱,是她和裴明的孩子,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
七皇子呆呆的垂头看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母妃总对他很冷淡,原来他是她和仇人生的孩子。
他自嘲几声,张开双手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他引以为豪的皇子血液如今也成了罪恶。
许长宁心里默念这戏还没唱完,她得装像一点,遂装作一副被打击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