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唉,看来邓家野心大了不少啊。
“牢里那人松口了吗?”
皇上问的是欧阳宁,这几日刑部动了刑,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一个小小的城主在千里之外练兵挖矿。
这心思昭然若揭。
背后之人会是他的哪一位皇子呢?
皇上幽深的双眸望向殿外的高墙,他老了也该退位了。
此时的东宫。
宫人们疾步走来,裴翊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大门,听到脚步声他思绪被打断。
“她醒了吗?”
“殿下,长宁郡主还未醒。”
宫人跪在地上苦着脸,这几日太孙殿下总是打探长宁郡主的消息,每日都要问上三回,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答案,他身子轻颤生怕太孙殿下罚他。
“静妹妹人呢。”
“奴才刚看到郡主和朗殿下正要出门,说是去看望长宁郡主。”
裴翊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他自己转着轮椅转过身来语气淡淡:“既如此,一起去吧。”
他那弟弟倒是找了个好理由拿裴静做挡箭牌。
裴朗带着裴静刚上马车,后方传来宫人的呼喊:“朗殿下。”
他转身就看到了坐着轮椅的裴翊,内心烦躁被他生生压下:“皇兄。”
裴翊仿佛无意:“听闻你和静儿要去看望长宁妹妹,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
这话一出裴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之前皇兄一直针对长宁,如今这是想做什么。
见他不说话裴翊神色一沉:“怎么?我不能去?”
“皇兄说的哪里话。”
裴朗扶着裴翊上了马车,去柳府的路上三人相顾无言。
“皇兄,今日皇祖父下了道赐婚圣旨。”
闭着眼睛的裴翊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