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托住,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怕她后仰掉下。
锦鸢低呼一声,双腿抬起攀住他,双手猛地收紧,人比他高出些,无意是将他的头摁在胸口。
锦鸢:……
从胸口传出一声低笑。
锦鸢面上更烫一分。
“不许笑!”
男人沉沉嗯了一声。
手掌用力,将人压得更紧。
羞恼声变成了紊乱的呼吸声,随着帐子垂落,油灯吹灭,静谧的屋中多了些树摇叶晃的动静,似风吹过时,时大时小,时急时缓。
男人在宫宴上喝了不少。
已微醺。
再加上男人本就力气大些。
动作间难免有些失了轻重分寸,换做从前,娇气的小鸢儿难免要哭一哭,推他两下,今夜却似水般温顺,包容着男人所有的欲望,任由自己接纳着他而绽放,眼角的红几近妖冶,眼中的光随着轻喘支离破碎,娇媚而柔弱。
情事耗力,更耗人神。
锦鸢累得起不来身,困倦一并袭来,连起身清洗的力气都没有。
赵非荀弯腰抱她。
惊得她立刻睁开眼来,意识到男人的动作后,连忙推开手:“石榴等会儿进来侍候,大公子不必管我……”
赵非荀附耳低语一声。
害得人羞红了耳朵,直往他怀里躲去。
沐浴清洗时,屋子里进来了人更换床席,复又轻手轻脚出去。等到赵非荀抱着人出来时,屋中已无外人。
锦鸢躺到床上后,人已困的昏昏沉沉。
赵非荀也在外侧躺下。
她看攥着薄被,动手扯了下。
锦鸢便蹙着眉吭吭唧唧了声,娇着声嚷嚷自己困,一个劲儿地求饶。
赵非荀无奈一笑。
拍了下她的胳膊,“睡吧,明日再说。”
锦鸢得了应允,下一瞬便坠入黑甜的梦中,早已没有心思去想,大公子究竟要和她说些什么。
昨夜太累,以至于次日连赵非荀起来,都未曾将她吵醒,他看了眼锦鸢睡得还沉,抬手放下床幔,特地让进来侍候的人放下东西后出去,他自行洗漱。
正穿衣裳时,帐子里传来声响。